“我沒空,但是可以把青甲蛙的殼借給你,你努力活著吧。”
他能有什麼麻煩,但是都開口了欸。
印象其實也還不錯,供養的衣、食、房屋都不缺。
拿出不要的《武神訣》殘卷、下品防護陣旗一組,再附上通訊符一張,
“能打,能防禦,實在不行你再叫我。”
話都到這份上了,朱士承點頭答應。他不缺法器,就是炫耀一下妹子,省的那些修士約束他。
而且終究是被捲進仙屍案件裡去,他別的位置看不上,就想當個領頭的,但是季藍衣與他修為相差無幾,只能把朱大花搬出來鎮一鎮,效果還不錯。
其樂融融,被傳到白小媚的耳邊,瘋狂之火更盛一層。
朱士權糾結,怎麼都做不到朱士承那種,風輕雲淡求救的姿態,而且又想起廖園園,心扎一樣難受,飲酒止痛更痛十倍。
彷彿上癮一般,不停的酗酒。
白鷺給他按住,並奪走酒罈,焦急問道,
“你想好要什麼沒有,不成我就單要錢了,我可跟你說清楚了的。”
身邊還有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白鷺要暴譴天物,更惆悵了呢。
“當個人呢,最重要是權勢。
你就說你要一幫人,人數要在一萬以上。”
“別了吧,人很麻煩的。”
“有人就有財。”
白鷺合計了一下,發現朱士權說的很有道理,而朱大花那個白痴,短時間根本招不來那麼多人,再培養培養感情吧,他還真就不信朱大花會瞎眼看不上他。
“要是不成,你得去管那些人,而且得付我損失費。”白鷺想從朱士權身上賺點好處,但此人以八分像凡人,油水不多得精榨才行。
“成,但到時候,只怕你捨不得讓位。”朱士權開了另一罈酒,白鷺看他傷心就沒再攔著,而去是關心窗外。
朱士承帶著夥人要走,朱大花拿出一打符紙,業務熟練無比,
“苑瓊真人閉關了,日子得我們自己看著過。
這‘一支穿心箭’符,金屬性強力攻擊,練氣通殺無敵手。趁著真人不在,師姐看你們也面善,同宗友情價,一張只需一塊下品靈石,數量有限欲購從速。”
“師姐,我們從未聽說叫這名的符紙。”
“師姐還能騙你們嗎。”朱士承自帶一種貴公子氣場,為符紙質量提供了強力背書。
這符紙自創的,朱大花甚至都沒用過一次,生怕知道沒用傷了心。
“我要一張。”
“我也來一張。”
“我兩張好了。”季藍衣笑了一下,輕輕鬆鬆拿到兩張。他也不是什麼善人,完全出於吸收靈氣後突破了境界,同為練氣九層。
遞給朱士承一個挑釁的眼神,叫了聲,“道友。”朱士承心裡嫌惡,表面卻絲毫不在意的樣子。季藍衣討了個無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