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石斌、賈玲、賽西施和許風都停住了腳步,表示就待在呂文德的臥室之中不隨他出去了。為防呂文福和石斌幾個撞上,呂文德飛快的走出臥室找呂文福交談去了。
“怎麼辦?呂文福這麼快就跟來了。”石斌問道。
“他多半還不知道我們來了,我看呂文德的手下都不多嘴。但呂文福多半會顛倒黑白,而且會攛掇呂文德轉變立場做投降派。”賈玲說道。
“小玲說得有道理。但呂文德對大宋還是很忠心的,不會被呂文福三言兩語就說得動搖,即使蒙哥親自來做說客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變投降派。”石斌說道,“但是很可能被呂文福說得想再次和稀泥,讓此事不了了之,畢竟血濃於水。”
石斌的這個看法賈玲幾人都非常同意。呂文德雖然還算正直但是也很護短,從他任人唯親就能看出來,所以他確實很容易再次成為一個和稀泥的傢伙。
“那就絕不能讓他再次和稀泥,咱們得儘快商量出一個懲罰呂文福的辦法來,不然時間一久可就麻煩了。”賽西施催促道。
於是石斌幾個立刻就開始想辦法。
第一個說話的是賈玲,她說道:“咱們要呂文福和我們壓來的幾個官員寫都寫請罪摺子,讓他們都勸皇帝改變立場,堅持戰鬥。”
“這樣就完了?”石斌問道。
這回賈玲聳聳肩,點點頭,表示她暫時能想到的就這麼多。
無奈的搖了搖頭,又將目光轉向了賽西施。卻見賽西施笑著說道:“要不咱們乾脆讓他沒官當?”
沒官當?這可是個有些瘋狂的想法。如今呂文福好歹是一州統制,這麼點事情就罷官?實在是不可能。
“西施,你這想法有些太虛幻了吧?呂文福這一州統制,僅僅說了幾句和談的話就被罷官···這種理由沒人會服。”石斌笑道。
賈玲和許風二人也連連點頭,表示這純粹是痴人說夢,沒有任何可行性。
“誰說我是要想辦法罷他的官?我是要他致仕。”賽西施笑道。
所謂致仕,就是指官員正常退休。這話更讓石斌三個感覺不可思議,誰會有官不當卻回家當個土財主?但看賽西施的模樣似乎又不是在胡說八道,於是尋問起辦法來。
“其實也不難,咱們只要透過吏部對呂文福施壓,讓吏部頻頻的斥責他,以他的脾氣肯定會受不了自己走人的。”賽西施笑道,“當然,這個辦法略顯陰暗是備用方案,首選方案是透過呂文德的勸說讓他致仕。”
致仕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,人走茶涼是千古不變的真理。只要呂文福不再當官,即使他是個堅定的投降派別人也不會理他。
於是石斌幾人確定了賽西施的兩個辦法,先讓呂文德勸說,勸說不成再使陰招。至於現在,石斌則派人通知呂文德他沒多少耐性了。
得知石斌沒耐性,呂文德便扔下了不住勸說自己贊成和談的呂文福回了臥室。
“石兄弟,怎麼了,有什麼事嗎?我正在和呂文福談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