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大人,你怎麼一走就是半個時辰?還有就是你現在怎麼坐在這馬桶上似乎不想起身?”石斌問道。
聽到這些,石斌立刻‘哭喪’著臉說道:“趙大人,你說一個人沒事能坐在馬桶上玩嗎?自然是要大小便啊。”
這個答案自然是對的,但為什麼一直坐著?而且還坐到帳篷的門口不在最裡面?趙葵不解。
“呵呵,趙大人是不是很疑惑,我為何如此坐著而且還坐在這裡?”石斌一語道破趙葵心中所想,趙葵也正好想知道其中答案,自然承認了。
“不因為別的,就是因為我吃了她們二人送來的冷盤,可惜已經黴變!這不就拉起肚子來?這麼個醜樣讓二位大人見笑了。”石斌怒氣衝衝的說道。
若在平時,趙葵與呂文德或許能看出石斌這是在做戲,但是這次石斌卻是真有怒火在心,故而二人沒有看出任何端倪。只是趙葵這懂些醫術的老油條果然要求要幫石斌號脈,表示願意幫他開一副調理的方子。
早就吃了巴豆,確實是在拉肚子,石斌、賈玲和賽西施自然不怕,‘真金不怕火煉’。
號了兩次脈趙葵都沒查出些什麼異常,石斌確實是病了。如此只好由他坐在馬桶上和呂文德一起繼續與自己談判。
“對不住了,二位。實在是有些麻煩。”石斌苦笑道。
想與石斌打個招呼好早點離開這讓他感覺不爽的地方,為防石斌反水還是開口問道:“石大人,咱們之前談的那些就說定了怎麼樣?大丈夫一言九鼎,不興反悔,若是反悔我可要瞧不起你。”
“放心”
“石斌,你和趙大人談了什麼,怎麼我不知道?”石斌話還沒說完,一個帶著不滿的尖銳聲音從旁傳來,瞧那發出聲音的人則是賈玲。此時的她,又恢復了之前的潑婦樣。
“男人之間的事情告訴你們幹嘛,待在家裡做好家務帶好孩子就夠了。”石斌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,但這話聽著明顯沒有什麼底氣,純粹裝腔作勢。
當然不想賈玲和賽西施這兩個明顯難對付的女人摻和進來,而且都還是石斌的夫人,故而趙葵說道:“石夫人,這種事情女人還是不要過問,這是男人的事情。”
“胡說八道!誰說女人就不能參政議政,就只能在家做家務帶孩子了?史上太后攝政的還少嗎?韓世忠的老婆梁紅玉還上陣殺敵了,難道這些都是別人胡扯的?”這時候賽西施跳出來怒氣衝衝的說道。
這麼否認讓趙葵非常難堪,但礙於石斌的面子也就沒有與兩個女人計較,直接選擇無視,接著說道:“石斌你表個態,之前我們商量的結果到底算不算最終協議?”
“應該算”石斌有些‘躊躇’的說道。
“算個屁!”賈玲罵道,“我們姐妹二人不知道就不算!”賈玲說著還狠狠的瞪了趙葵一眼,彷彿要吃了他。
而呂文德則自從賈玲開口說話起就一直都明智的閉著嘴,站在一旁當看客。
完全沒有預料到是這麼個形勢,趙葵即使為官幾十年都感到棘手。賽西施還好辦,但賈玲是賈似道的女兒,瞧這模樣刁蠻得很,想跳過她與石斌達成最終協議幾乎不可能了。
不過還是要做做最後的努力,趙葵問道:“石大人,老朽雖然聽說你們夫妻非常恩愛,但如此情況我實在是無法想象這‘恩愛’是如何來的。你堂堂丈夫難道還不能在家中做主嗎?何況這不是家事而是國事。”
“老匹夫!我們夫妻的關係容不得你挑撥!我們怎麼交流是我們的事情,幹你何事,哪涼快哪待著去!”賽西施惡狠狠的罵道。
此時趙葵感到一絲無奈,一個刁蠻夫人一個粗鄙小妾,他這受禮儀廉恥薰陶多年的老人有些招架不住。
害怕二人徹底激怒了趙葵,石斌立刻有氣無力的道:“好了,別鬧了。這裡是軍營不是家中,容不得你們胡來。再鬧就真將你們弄回四川!”
似乎被這麼一句給震懾住了,賈玲與賽西施的氣勢當即弱了下來,二人都柔柔的說道:“夫君,好好,我們不鬧了。我們向趙大人賠罪。但是你得告訴我們你與趙大人他們談了什麼。”
這本就是戲的一部分,石斌自然‘無奈’的點了點頭解釋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