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麼辦?還要什麼官?還能要什麼官?”石斌有些焦急了。
“荊湖南路轉運使。”李超很堅定的說,“這個不論用什麼條件也得要到。”
李超的話讓石斌非常不理解,都是一路的平級官員,為何一定要轉運使卻不要安撫使?好在他也不笨,細細一想,記得這轉運使的職責是掌管財賦和監督官員的,而這安撫使是掌兵的,相比之下的確轉運使更好了。
掌了財權又監督官員,再加上賈似道這大山靠著,荊南還是他說了算,兵雖少點卻都是精銳,關鍵是不會那麼顯眼惹人疑心。
“若是有可能,順帶掛個軍器監少卿的名頭更好。”賽西施壞壞的一笑。
的確,若是這樣的話,自己私造兵器的事可就可以拿到檯面上來了,而且還能堂而皇之的要撥款和原料,石斌立刻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給賽西施。
說
完了這些,李超便催石斌進城,讓賈似道不要久等,因為他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,肯定早就知道石斌到了襄陽地界,拖拖拉拉的不見岳父可是不好的。
真是佩服李超和賽西施的老練,也不多話,立刻縱馬進了襄陽城。
兩刻鐘不到就到了門口,剛要進門卻被一臉愁容的二壯給攔住了,高興的時候見這麼個樣子實在是讓人不舒服,不過也並未生氣,因為他知道雖說二壯反應有點慢但還不至於如此沒腦子,所以他還是耐著性子問,“二壯,你這是怎麼了,攔起我來了?”
“姑爺,二壯冒犯了,不過還是好心的。昨天老爺還是高高興興,這不是姑爺您立了大功嗎?但是今天突然就一臉怒意,見誰罵誰,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,和鄭宰輔有關係·····”
原來如此,石斌明白了二壯還真是為他著想,怕他進門不知就裡的碰了釘子,於是石斌立刻向二壯道了歉,並感謝他的提醒。不等二壯反應過來就立刻去了賈似道的書房。
離書房還有五六間廂房就聽到賈似道在摔東西,他可不想成了靶子,老遠就和他打了招呼。
見是石斌來了,賈似道火氣也消了不少,但還明顯還是非常的不痛快。
“岳父大人,請問您這是怎麼了?我進門就聽二壯說您昨天還是好好的,因為拿下漢中和十堰三城而高興,但今天早上就發起了脾氣,好像是因為是鄭宰輔····”石斌雖然知道結果,但還是試探著問,小心駛得萬年船。
未等石斌說完,賈似道便怒吼道:“少跟我提鄭清之那個不要臉的東西!我賈似道活了這麼多年還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!”
這話可是很重了,賈似道也是封疆大吏,她姐姐還是貴妃深受理宗寵愛,能讓他生氣的事情肯定小不了,估計這次鄭清之是欺人太甚,而且多半與這戰功有關了。
“父親大人,你這麼氣幹嘛,一個人生氣除了氣壞身體有什麼用?不如你說出來聽聽,咱們商量商量,小婿我坐在這幹看著半點忙幫不上也不合適啊!”
聽完這話,賈似道轉過頭來狠狠的看了石斌一眼,怒喝道:“還不是因為你!”
這可讓石斌非常糊塗了,他又沒參與賈似道與鄭清之的爭鬥,二人就是爭功也與他無關,他只要得自己那一份就好。
“你大概是忘了上次與鄭清之說的話了吧?他可是說過你欠了他一個人情,要還的啊!”賈似道很痛苦的說道。
人情?賈似道的話算是讓石斌恍然大悟,看來那老匹夫要的價估計還真不低了,他立刻怒氣衝衝的問道,“父親,那老傢伙要什麼條件才算我還了他的人情?”
“哼哼,不多,不多,就要我把夔州路策應使的位置讓出來而已,說是如今抗元事務繁瑣怕我積勞成疾,補我一個臨海郡開國公。”
賈似道的話當然是冷嘲熱諷,也難怪他如此憤怒,賈似道要奪了他的實權只給他一個虛職,原因就是自己欠了他鄭清之一個人情。此時的石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,心中也暗罵起鄭清之恬不知恥來。(https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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