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嗖——”
“嗖——”
四支冰箭毫不留情的朝著夜以澈攻去。
不論他是幻境也好，真實也罷，她不能容忍他再毀滅下去。
並且——
“你死了這條心吧，孤沒興趣和你下地獄。”
“是為了那個人類嗎？你不會是喜歡上一個人類了吧？！”
夜以澈只覺得可笑。
可笑至極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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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而顧煙給出的回覆卻是——
“孤愛喜歡誰就喜歡誰，這是孤的自由，與你無關。”
其實顧煙已然認定，這是幻術。
不可能是真的！
倘若夜以澈是這麼變態的一個人，她能瞎了眼看上他？
而且這麼多年的感情……
顧煙足以判斷，這個人絕不可能是夜以澈。
但她承認，她的確被某種羈絆牽制住了，哪怕知道她的以澈不可能是這麼個東西。
但是，就算眼前這個人不是夜以澈又如何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