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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坐過來一點。”
顧煙離他實在是有點遠。
顧煙隨即從床上站了起來，來到宮上邪身邊，但她不明白，她既然都已經過來了，他就不知道把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汙書收一收嗎？
但是，宮上邪好像完全沒有這個概念。
反倒是把那本書翻到第二頁，指著上面的一段話問道:“這裡我不太明白，他說的條件反射性調節具體是怎麼回事？你瞭解嗎？”
顧煙:“……”
這話……
怎麼聽起來感覺像是在故意撩她？！
什麼條件反射，那不就是硬了嗎！
這種事直接說出來沒人會介意，但是他這一本正經的考究小黃書是什麼鬼！
滿滿的違和感啊喂！
還有……
“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瞭解這些？”
“我不確定，所以問問你。”
“這種問題你去問我養的那個鬼好嗎……”
“但我更想讓你給我解釋。”
“我不知道怎麼給你解釋明白！”
“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。”
“我沒有！這種不可描述的事你問一個學生你覺得合適嗎？”
“這不是醫學上的問題嗎？我問煉藥系一年A班全班第一的學生，有什麼不合適的？”
“你！……”
天吶！
醫學問題……
這他媽的確是醫學問題，但她不是男科醫生！
“我！不！知！道！”
“顧煙大神，你是認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