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妃苦口婆心的勸說道,“當初你答應娶她,就應該想到,這麼做也會傷害到她,女人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,你要她以後如何自處?”
“母妃,在成親之前,孩兒就已經把話跟她說好了。”
慕白灼垂下了頭,他也知道會傷害到另一個人,可是這是他拿到那三顆鬼面菩提的代價,他也是為了把這出戏做好,為了讓外人看到他和丞相府聯姻。
“對啊,你都讓人配合你演戲了,那妃煙又得到了什麼?”
老王妃的一句話讓慕白灼更加羞愧的無地自容了,他以前只想著等這件事結束後給她更多的金錢,只要是她想要的,他都會努力幫她,卻沒想過,柳妃煙一個條件也沒提。
也正是因為這樣,他才不想見到她,想要離她遠一點,怕以後時間久了就還不清了。
看出慕白灼心裡的掙扎,老王妃走過去伸手拍了拍他肩膀,“如今外面不太平,去把她追回來吧,你們的事可以等這陣風過去了再說。”
慕白灼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用力握了下,隨即道,“是孩兒不好,孩兒這就去把她追回來。”
說著他轉過身朝門口追去。
這一次,柳妃煙出來後就沒打算再回去,她在街市上猶如無頭蒼蠅一般的逛了幾圈。
一想到柳家人還在天牢中受苦,她就難受不已,可慕白灼說過,讓她不要去天牢,以免出事。
她不知道皇上到底要做什麼,她就算再傻也知道這件事不簡單,以前都忍著不來,如今想想,還真是不孝啊。
她的性命重不重要又有誰在乎?
於是,柳妃煙去了最好的酒樓打包了一份飯菜,隻身前往天牢。
本來柳丞相身為重犯,沒有被探視的權力,可私下裡,獄卒見到白花花的銀子,還是可以稍作通融的。
就這樣,柳妃煙很順利的進入了天牢最裡面那間,看著日漸消瘦的父親和母親,她哇的一聲就哭了。
——
服下安胎藥的南喬明顯覺得這幾日身子好些了,這一切要歸功於張名揚給她找的那個大夫,那藥里加了一種特殊的藥材,可以讓那股噁心感減弱不少。
她想知道這幾日朝堂上的動向,就得去見張名揚,剛出屋子,就見到岑溪帶著人出了這處。
南喬不知道岑溪要去做什麼,不過看他明顯有些急切的樣子,應該不是小事。
出於好奇,她遠遠地跟了上去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岑溪剛出去,就碰到了迎面而來的一夥人,那些人對他畢恭畢敬。
“主子,我們抓到了東郡王和柳妃煙,只可惜,最後讓那柳妃煙逃了!”
岑溪勾起唇角,輕笑一聲,“不錯,躲了這麼久,還是讓我們給抓住了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