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幕幕雋巍然感覺自己到死也不能忘記。
最終雋巍然還是抵不住誘惑,以及刺激,一咬牙準備跟了上去。
不管是真假,為了自己他必須去,並且從小日本手裡獲取,感覺沒有絲毫內疚感,應該是為國爭光。
“出來吧。”
雋巍然聽到聲音,身體一縮,以前練就的身體本能還在,瞬間停止了呼吸,心臟的跳動也減緩下來,整個人也藏在黑暗中。
接著又有幾人從黑暗中,站在那女子面前,很是恭敬。
“你們就不用跟了,被發現了就可不好了,他們逃不出隊長的五指山,都撤了吧。”
“是”接著幾人就消失了。
“哎,不知道人類獲得這些藥劑是福是禍,真的不可知啊。”
但是一聲響起,讓雋巍然神經緊繃。
“什麼人?”聽到了聲音喊了出。
那女子喊完緊接著左手一揮,一道細小的冰錐在虛空中憑空出現,射向了聲音來源處,接著一聲聲吱吱吱的聲音響起,不用猜就知道這是老鼠的聲音。
那女子鬆了一口氣,是一隻老鼠,然後就走了。
雋巍然聽到那個女子離開後才緩緩出來,認準了方向,一隻腳一顛一顛的趕了過去,原來他是個瘸子,但是行走速度不比正常人慢,甚至更快。
那兩個小日本不敢走大道,專挑小道和人跡罕見的道路走,因為裡面沒有監控的,他們還是對我國國情還是很瞭解,但是可能嗎,可要知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,這兩個人早就相關部門盯上了,現在就是等魚兒上鉤。
就在一個羊腸小道中,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小道的一頭,嚇了兩個小日本一跳,接著身體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,多年的特別訓練,讓他們對危險有一種特別的感覺,現在的感覺就是如同身臨大敵一般,有著致命的危險,兩人高度緊張起來,右手微微一動已經觸控到了槍支,左手很是自然的垂了下來,但是一個小小的刀刃已經出現在手中,一個個都戒備起來,外鬆內緊,但是面部表情和身體動作看起來和正常一樣,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,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。
但是兩人突然看到是一個瘸子,頭髮亂蓬蓬的,穿著很破爛,隔著老遠都能問道一股下水道味,並且拿著一個被汙泥汙染的饅頭,臉色看起來很髒,並且還光著腳丫子,看來是個要飯的,接著兩人看到這個要飯的就沿著牆壁靠著坐下,低下了頭,開始吃起那汙穢的饅頭來,兩人都鬆了一口氣,右手也都自然垂下來,然後繼續往前走,然後用日語自嘲的說道:“青木君,看來咋們兩個人都有點神經過敏,草木皆兵,遇到一個乞丐都這樣疑神疑鬼了。”
“哈哈,松下君說的對,畢竟咋們手裡的這東西有多麼珍貴你也知道,哪怕如此也情有可原,所以反應過激也很正常。”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著,很是輕鬆。
“不對啊,你我都是經過訓練的,對危險特別敏感,這個人讓你我都有中大難臨頭的感覺,難道是,這有點不太可能。”
“松下君,你想多了吧,想當年我大日本帝國都是在這片土地上橫行,他看見我們兩個大日本人肯定有深入骨髓的痛恨,所以有那種感覺很是正常。”
“青木君,你分析的很正確,不過路燈這麼昏暗,加上你我都是正常人的打扮,他怎麼知道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人?”
“哎哎呀,松下君你我用什麼對話?”
“哦,原來如此,不好,又是這種感覺,難道真的是?”
當他們路過要飯的時候,還在用日語談論,猛然間那種感覺又來臨,都來不及喊同伴,準備剛要有動作,他們兩人感覺太陽穴處一陣刺疼,然後睜大眼睛掙扎著轉過去,看到那個要飯的什麼時候居然無聲無息的站在自己兩人的後面,雙手分別拿著尖銳而又細長的東西,和自己的太陽穴相連,看來是這個東西刺入了自己的太陽穴,原來如此,接著跌倒在地,徹底失去了意識昏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