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我還真不介意。”袖子對雋魏然居然跑了個媚眼,並且勾了勾手。
“這?”突然之間雋魏然犯難了,他沒有想到袖子居然這樣回答,一時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。
“我的大小姐,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雋魏然欲哭無淚。
“告訴我你是誰,我便離開,”這就是袖子此行的目的。
“我都說了我是崤鈤本蔑。”
“你不是,你也不是工本工藤,但是你就是我認識的那個人。”袖子指著雋魏然很肯定的說道。
“哎呀,我真的無語了,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不是?”雋魏然實在對她沒有辦法了。
袖子笑嘻嘻的說道:“當然有,你知道我的天賦是什麼嗎?”
“我只知道你的天賦不簡單,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,德川將軍沒有告訴我。”雋魏然搖了搖頭,難道這和她的天賦有關?
“我的天賦能力是感知。”
“感知?”
“是,簡單來說有兩種,一是對周圍環境的感知,在一定的範圍內我可以感知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我都能感知道,二是對人的感知,我能夠感知人的氣息,能夠分辨出每個人的差異,也就是說隱身的人和能夠變形的人在我的面前無所遁形,並且在戰鬥中我還能夠感知敵人下一步的動作,當然了前提此人沒有我速度快,如果敵人比我快,就算我感知道,我的身體跟不上敵人的腳步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雋魏然現在明白了袖子為什麼這麼肯定自己就是工本工藤,還真的跟天賦有關。
“現在你明白了吧,我憑藉我的感知所以認定這不是你的真名,你的身上充滿了他的氣息,也只有你,美女送上門都曉不得佔便宜,如果是我打日本帝國的人早就撲上來了,哪能像你這樣。”袖子又說了一堆的理由。
“現在你還不承認嗎?”袖子反問道。
“我有什麼承認不承認的,我確實不是你口中那個人。”打死雋魏然都不會承認,嗯,不能承認。
“你?”突然袖子雙眼中淚光閃爍,然後一個箭步衝了出去,在空中留下了點點淚珠。
“哎,何必呢。”雋魏然嘆了一口氣,然後口一張,一小團酒水像是被什麼包裹著被雋魏然吐了出來。
“呵呵,想要算計我也太嫩了,用什麼不好,偏偏用酒作為這個術的載體,真不知道腦袋在什麼地方長著,難道不知道像這種把戲華夏宮廷劇多得是,你有你的張良計,我有我的過牆梯,只要用高壓空氣將其包裹住,被身體吸收就行了。”然後雋魏然口一張又吞了進去,躺在床上休息起來,袖子的事情不停的在他的腦海中回放。
轉眼之間,雋魏然呆在這都快三個月了,德川將軍很少的給雋魏然安排事情,從那次晚上之後雋魏然再沒有了袖子的騷擾也樂清閒,基本上就是修煉,出去轉轉了解下江戶府的簡單情況,但是在華夏就不一樣了。
在是十大火爐之一的南京,發生了一件大事。
在一個高大的城牆前,幾位騎著風鱗獸的戰士,看著面前的大門說道:“你好同志,我們是首都來的,想要見你們聚集地的首領,麻煩你去通報下,謝謝。”
執勤的幾位戰士心中詫異,就問道:“你們是首都聚集地的,你們認識我們司令?”
其中一位騎著風鱗獸的戰士笑著說道:“我們認識袁司令,但是袁司令不認我們啊,我們是受老司令和上面幾位前輩以及孫司令之託,送一份信的,請通報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