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萱萱小聲抱怨著:“爹爹壞,拉著孃親跟那個討厭鬼在裡面玩脫衣服的羞羞遊戲,也不帶我……”
完了,杜少清自己都不知道,就這麼被女兒給賣了。
李君羨一聽,面目古怪,旁邊幾個聽到計程車卒紛紛抬頭看向了他,強忍著不適,李君羨使了個眼色低喝道:“都嘴巴嚴實點,什麼都不知道。
現在我命令,神醫專心公務,四周清場,百步之內,不許有人。”
其實他心中早已經給杜少清豎起了一萬個大拇指了,牛,太牛了,服氣,公主剛剛下了馬車神醫就要拿下?還是兩個夫人一起上陣,大家可都知道,小武夫人也在裡面的,估計全大唐也找不到這樣猛的丈夫了,我輩楷模呀。
杜少清衝進了帳篷,已經顧不得偷瞄武照了,上來一把按住了對方,看到小丫頭此時已經是雙眼佈滿了血絲,神志也不清醒了,心道不好。
手指搭脈,幾個呼吸之間杜少清驚呼:“她是中毒了,而且還是烈性春藥。”
隨後轉頭看到了旁邊的水杯,拿起來聞了一下,一股幽香入鼻,這,這不是殺手那春藥嗎?原來那小子不是來真心告別的,而是來下藥的,可是為什麼?
他是一個殺手,如果殺我的話,應該下毒藥呀,春藥有什麼用?整蠱我?那傢伙沒這喜好呀,不會是為了報恩,故意設局給我和夫人武照加料吧?
情勢緊迫,容不得杜少清胡思亂想了,公主催促道:“夫君,你怎麼能,怎麼能夠用這樣的手段呢?烈性春藥?”
杜少清摸不著頭腦,“怎麼?你,你懷疑是……”
可是公主下一句話鋒一轉,讓杜少清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該犯愁。
“就算她是你賜婚的,未過門的夫人,可也不能在這災民堆裡白日宣淫吧。
而且,而且你把我也叫進來,是想幹什麼呢?我才剛下馬車,你……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好了!你想哪裡去了?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?是有人故意下毒害這丫頭的,快,我要給她抓緊時間解毒了。”杜少清呵斥住了公主,再胡扯下去成什麼了?
公主睜大了眼睛問道:“解毒?怎麼解?我、我聽說中了春藥的毒,只能、只能陰陽和合才行,那,那我還是出去好了。”
杜少清實在忍不住笑了,本來還準備好接受這位公主一哭二鬧三上吊那種委屈難纏的,現在看來,似乎沒有那麼複雜,也不知道是這個時代的三妻四妾制度的效果,還是自己這位公主妻子的賢惠大度,竟然沒怎麼攔著呢?
“不用,我要給她施針解毒,你在一旁幫忙,當我是什麼人了?她還是十幾歲的小丫頭,我怎麼下得了手?”
公主看到是自己誤會了,鬧了個大紅臉,不敢再說話,只能乖乖上前聽話幫忙。
大約半個時辰之後,武照才被杜少清排出了火毒平靜下來,杜少清讓對方昏睡過去了,這麼長時間的身體波動,必須要好好休息的。
他和公主兩人都累得滿身大汗,汗水直接溼透了衣襟,公主拂去額頭上的汗水,喘息道:“可算是好了,沒想到夫君醫術這麼高明,連這種毒藥都能解開,不行了,太渴了,我喝口水。
咦?這是你用的杯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