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,我只能每天窩在家裡專心學醫製藥,出來沒人玩呀……”
李愔被累了個外焦裡嫩,聽著外神女有些落寞傷感的話語,知道小孩子天性貪玩,李愔一陣心酸,心疼外甥女的孤獨,但看著這丫頭一副無敵天下的樣子,李愔又覺得欠揍。
這兩相矛盾的方面都集中在了小萱萱身上,怎麼看怎麼怪異,這孩子太能作妖了。
二人一路來到商會的總部,看著進進出出絡繹不絕的商會工作人員,李愔忍不住歎服,杜家商會可以橫行天下是有原因的,這樣一個龐大的機構,要想每處都給理的井井有條,可比自己修路難多了。
“姐夫,好久不見了。”因為有小萱萱跟著,所以一路上沒人攔著,二人直接就來到了杜少清辦公室。
“小六?你回來了?
我的天吶,這才多長時間,你就造成這樣了?看來艱苦生活的確鍛鍊人。”杜少清感慨道。
李愔笑了,笑得露出了一副白牙,配上那黝黑的臉龐,就像是黑夜裡閃亮的一彎月牙。
“多虧了姐夫的教誨,要不然我到現在還是長安一個人人唾罵的紈絝呢。”
杜少清打趣道:“可不一定。”
“呵呵,姐夫何必謙虛?小六心裡知道是誰的功勞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,小六,我可沒有推辭的意思,當初把你扔到深山裡面那個損招就是我出的,這一點我敢作敢認。
現在,你看看你五哥李佑,如果你不醒悟,說不定最後你連紈絝都沒得做。”
這……
李佑的事情李愔也聽說了,畢竟是從小在一起玩的兄弟,最後落個這樣下場,讓人不勝唏噓。
回想到自身,李愔自忖換做自己的話,肯定不會糊塗到造反,但被人矇蔽坑害就不一定了,想到這裡,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,可能這就是生在皇家的不幸吧。
享受常人所沒有的福運之時,也擔負著常人所沒有的兇險。
“這不年不節的,怎麼想著回來了?聽承乾說,你可是把工期看得緊。”杜少清好奇道。
說起修路,李愔好像換了個人一樣,身上散發著一種堅定跟自信,“聽說朝廷有意移民北方的胡人入中原,我特意趕回,就是為了要人,或者說是搶人。
蜀中最不缺的就是糧食,但苦於運不出去,修路是個苦差事,如果有可能的話,我想南北兩線同時開工,這樣可以大大加快修通蜀道的工期。
所以這次回來,我是求援的。”
看著李愔眼神熾熱的盯著自己,杜少清退後一步,驚呼道:“你小子,不會是想要我在北線替你張羅修路吧?”
李愔搓著雙手諂媚道:“姐夫慧眼,長安裡面我能求助的恐怕只有姐夫你一人了。”
“那怎麼行?你看看我現在都忙得腳不沾地了,哪還有閒功夫?”杜少清連連擺手。
“姐夫,來之前我可是在蜀中把你的名頭都吹出去了,蜀中百姓有的甚至連生祠都給你提前立上了,你不會讓他們失望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