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來人多解釋,他就知道怎樣調兵回援,根本不在乎城下的李績會不會真的攻城,因為他自信留下五萬大軍,死守至少可以堅持五日不破。
大唐一方,斥候來報遼東城分兵回援了,要不要攻城策應?
李績臉色凝重的觀察著對面遼東城的形勢,嘆息一聲對手下說道:“傳令下去,按兵不動盯死了對面。
立刻將敵人回援的事情傳給扶余城,想辦法示警前線大軍,恐怕前線攻擊要受挫了。”
而薛仁貴一方十一萬大軍,征戰幾百裡,大小城池不下十餘座,戰損還不到一萬人,可以說氣勢如虹。
只是這支軍隊的素養確實不怎麼過關,逢戰純以人數獲勝,號令傳達根本不能做到令行禁止,這一點讓薛仁貴等人很是苦惱,雙方磨合了十餘日,也僅僅能做到可堪一用罷了,用薛仁貴的話說,這樣的軍隊,打陣地戰那種硬仗,恐怕不容樂觀。
連日來手下的幾位將軍也異常憤怒,時不時找到薛仁貴的帥帳申訴不滿。
“他孃的,這群蠻子兵太不服管教了,嚴令他們不得濫殺無辜,就是止不住,除了不敢當著我的面殺人越貨之外,什麼他們都敢幹,我親手懲治了一批都不行。
薛軍師,要不咱們還是殺人立威吧,再這樣下去,即便是最後打下來高句麗,咱們治理起來也是大麻煩,人都死光了,要地皮有什麼用?”程處默一進帥帳就開始大發牢騷。
而此時帥帳裡面其實已經聚攏了好幾位將軍,都是為這個來的。
薛仁貴靜靜的聽完,示意程處默坐在自己的位子上。
“還是那句話,不是咱們訓練出來的兵馬,咱們只有統帥權,不能殺人立威。
咱們大唐的軍法,用在他們身上,只會適得其反。”
“嗨!真是憋屈!
我們是統兵的將軍,現在弄得像是在伺候大爺一樣寵著這群貨色。”程處默憤怒道。
“得了老程,指著他們聽話幹活呢,你消消氣吧。
你如果殺人立威,他們說不定立馬躺倒不幹,鬧不好再集體反叛趁你喝醉在背後捅你一刀……”尉遲寶林笑著說道。
話沒說完就被程處默激動的搶著打斷道:“誰喝酒?軍中禁止飲酒,我老程可是緊守軍規的,從開戰以來滴酒未沾的,你別憑空誣賴好人。”
“咳咳,是是是,你是好人!滴酒不沾的好人。
我就是舉個例子,你沒喝就沒喝吧,這麼激動做什麼?
再說了,人家就算不會趁你喝醉下手,趁你睡著下手呢?你怕不怕?”
我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