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這不就到杜家跑的更勤快了。
杜少清打趣道:“我說馮兄,你這細皮嫩肉的,見點寒氣就生凍瘡的體質,似乎不利於北方呀。
還說要一直在長安陪著佳人?不如就算了吧,我都覺得慘。”
馮智戴都快哭了,臉上的傷口讓他說句話都痛苦。
“杜兄救命啊!
這不正是因為水土不服,所以來求救的嗎?
你也知道,你那大姨子武順本就有心結不願跟我去南方,我這個形象豈不是更加不利?
都說你是神醫,這小小凍瘡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?”
杜少清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道:“放心啦,不但凍瘡給你治好,而且美人也讓你帶回南方,我那夫人可是照實說了的,武順又不是一塊石頭,已經暗中點頭了的。
這個媳婦你娶回家肯定不虧。”
說著,杜少清四下看了看,沒有發現公主夫人的身影,這才繼續說道:“武順生在富貴家庭,卻從小吃虧長大。
所以她不是公主那種花瓶,而且一身才華,跟你回去不單單能幫你處理內宅家務,就是外事也足可以幫你參謀一二。
依我看,此女絕對是個賢內助。”
馮智戴眯著眼睛連連點頭,同樣四下看了看,小聲對杜少清道:“那是,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,見她的第一面我就看出來了。”
噗……
杜少清心說,這話要是讓武照聽了去,說不定就不要嫁姐姐了。
兩個大男人相視一笑,同時露出了一個你懂的眼神,絕對猥瑣。
大年夜裡,皇宮家宴,杜家一家三口都應邀參加,一眾年齡小的皇子公主,清一色的蘑菇頭,杜少清看了差點笑噴出來,恐怕這一刻,蘑菇頭改名公主頭,已經實至名歸了。
宴後,皇帝李二拉著杜少清私聊,說起了一件小事。
“承乾那邊有情況了。”
“哦?我也看了西南的邸報,他在西南乾得很好,很多事情已經步入正軌了,百姓們見見對我們大唐朝廷有了認同感。
情況很好呀。”杜少清不解道。
“不是這個,是有人行刺!”李二沉聲道。
什麼?
杜少清驚呼:“這些怎麼沒有絲毫資訊傳出來?也不見他有一封信件說起呢?”
嘆息一聲,李二道:“這孩子從來倔脾氣,能自己處理,絕不假手他人,這還是我手下百騎司昨日上報的,可惜他們在西南需要隱藏蹤跡,不便查出兇手。
而且太子被行刺,乃是國之大事,當然要小心處理,不能洩密,以免打草驚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