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出塵聽著皇后這一連串的問題,忍不住笑了起來,:“妹妹真是關心則亂,在說孩子的事情之前,你們先來猜一猜,這孩子的父親是誰?”
嗯?聽到這話皇后詫異了,什麼情況?她父親不就是一個鄉下酸書生嗎?難道說還有別的事情?想到這裡,她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女兒。
長樂公主李麗質也感到奇怪,同樣不解的看向了紅拂女。
看著這母女二人的表情,張出塵這才想起來這話問的有歧義,連忙對公主解釋道:“我是說,你那夫君可不是你口中的無名之輩,而且此人跟你描述的可不大一樣,並非真的一事無成什麼都不會,反倒是個難得的人才。
而且他的名字恐怕早就傳到了陛下耳邊了。”
啊???公主一下就被嚇得慌了神。
反倒是皇后若有所思,隨後開口對女兒問道:“我記得你說過,那小子是開客棧的?落霞鎮是否只有一家客棧?”
公主點了點頭:“沒錯,那個地方偏僻,沒什麼客商來往,只有一家。”
“看來妹妹已經猜到了呢,小丫頭別擔心了,你父皇聽過此人,卻並不知道就是你的夫婿。”紅拂女解釋道。
皇后指點道:“前些日子你父皇拿來那饅頭你還記得?他當時可是說了,是落霞鎮一個客棧掌櫃的發明,如果只有一家客棧的話,呵呵,還能是誰?
當時你父皇還賞賜對方一千兩銀子作為鼓勵,有了這筆銀子,想來他們是不缺錢了。”
公主聽完恍然大悟,隨後卻連連搖頭道:“不,不對呀,女兒,女兒跟他一起五年了,從來不知道他會做饅頭的,一直,一直都是女兒做飯……”
說到最後聲如蚊吶,她已經不敢再說下去了,因為母親長孫皇后的臉已經黑了下來,那是心疼自己的女兒,竟然跑到外面給人家做飯五年?這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罪?
當然她也沒有開口責罵,皇后還是講理的,既然女兒嫁為人婦,還是尋常百姓之家,相夫教子男耕女織都是日常了,可是作為母親的,還是感到一陣心疼。
提起杜少清的廚藝,張出塵卻開口為他辯駁道:“君子遠庖廚這是老話了,哪裡都是如此,妹妹也不必太過介懷,可是長樂不在家,他一人又當爹又當孃的,他若是不下廚,孩子吃什麼?
不過還別說,那小子真有一手,他的廚藝簡直沒得說,做菜方式別出心裁,而且味道絕佳,依我看,皇宮的御廚都不一定及得上他的手藝。”
本想誇一誇杜少清讓二人高興些的,誰知道聽到這個話,皇后臉色更黑了,冷哼一聲有些惱怒道:“既然他有這等高明廚藝,為何還要我女兒做飯五年?
什麼君子遠庖廚?真是窮酸腐儒書呆子,難道五年裡面就不能給自己妻子做上一餐嗎?
麗質,這等寡薄之人不是良配,你當三思。”
這!公主吃了一驚,心道這怎麼辦?母后對他不滿了,這話擺明了是要自己離開他的,可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