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振東搖頭說道:“按理來說哪怕你有張朋求助,可是你跟唐韻同樣沒有任何可能啊。”
“呵呵,餘歡水,我不管你是真好奇也罷,假好奇也罷,你想要套我話是沒有可能的,我還是那句話,我是真心喜歡唐韻的,而且我是為了追求唐韻才選擇和張朋教授一起學學畫畫的知識,僅此而已。”
呂夫蒙冷笑幾聲,然後丟下這麼一句話就不再多言了,他朝著林振東道:“行了,我還有事,今天因為你壞掉了我的大事,我需要去找下唐韻聊一下去,所以畫展要關門了,我就不留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
林振東輕輕點頭,你還別說,這呂夫蒙做事情還真的是滴水不露,哪怕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,呂夫蒙卻依舊沒有任何的鬆口。
本來林振東是想要坑一把呂夫蒙的,可是現在看來差一點意思了。
正如呂夫蒙所說,這些實錘的證據去找到唐韻其實有時候效果真的不大的,畢竟戀愛中的女人往往是無腦的,甚至呂夫蒙完全可以用另外一種說辭來進行解釋。
得。
大意了啊。
林振東也不再多言,他帶著餘晨離開了畫展。
當然,離開之前呂夫蒙威脅林振東道:“餘歡水,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,如果下次畫展你還敢要搗亂,你就別唸我不顧咱們的交情了。”
“去你媽的吧,你不是說我們早沒有交情了嗎???”
林振東這是對呂夫蒙說的話。
這個呂夫蒙別的不說,這傢伙虛偽是真的虛偽啊。
“爸爸,我們去哪裡???”
餘晨在車上朝著林振東問道。
“哦,我們先去下醫院。”
林振東笑著說道:“別緊張,就是做一個檢查。”
雖然餘晨有百分之九十是餘歡水的兒子,可是林振東覺得還是做一個親子鑑定比較好。
於是林振東帶著餘晨直接來到了醫院,醫生說這個24小時出結果的。
既然這樣,林振東準備帶著餘晨再四處溜達玩玩。
他這邊玩的倒是痛快了,可是另外一邊,梁安妮、魏廣軍、趙覺民三個人則是亂成一團。
趙覺民私下找到了梁安妮:“安妮,我再問你一遍,這隨身碟真的不是你跟魏廣軍一起做的戲??是不是你們兩個人給藏起來了???”
“趙覺民,你還要不要臉???”
梁安妮對於趙覺民是真的半點情誼都沒有了,她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我現在都懷疑隨身碟是你拿的???”
“跟我有什麼關係??隨身碟可是一直在你的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