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塞與砂森兩人的父親也都是蘊含著怒意。
在他們看來。
你巴頓只不過是死了個女兒而已。
我們上層社會都向你道歉了。
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?
老馬傢俱廠裡。
巴頓望著手機裡女兒的照片露出了笑容:“安妮,你等等我,馬上爸爸就能找你了。”
對於巴頓來說,從女兒去世的那天起,他的心就已經死了。
在發現了女兒遭受的欺凌後,巴頓選擇的是為女兒討回一個公道,半年的時間,他奔波,他從這裡到那裡,他像條狗一樣的去祈求公道。
但換來的卻是這些人的高傲,推諉,不屑一顧,甚至還有嘲諷。
一年前,威塞、琳達、砂森、帕山四位學生的家人根本見都不見巴頓,只有一個律師來告訴他。
不要螳臂當車。
不要再折騰了。
蚯蚓就是蚯蚓,不要想著上來呼吸。
老老實實的像蟲子一樣活著吧。
再說了,賠償你一筆錢,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?
在那個時候,巴頓就放棄了再和這些人的談判。
他開始重新恢復了正常生活。
他去了唐人街,找到了卡曼一家,大吵一頓,然後斷絕了關係。
從那之後,巴頓在曼谷,在泰國,再沒有任何親人。
他開始鍛鍊,學習泰拳。
他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去找律師,詢問他一些事情。
他每天都在想著怎麼殺人。
最終,他成功了。
現在,就只差一步了。
沒錯,在巴頓看來,此時也只差一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