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伯垌啞然失笑,隨後上下打量了一番楚楓,繼續道:“這位兄弟你是在哪裡高就的?看你的架勢和語氣,好像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啊!”
楚楓淡淡道:“我是誰,你還不配知道。”
“我不配?天啊,我沒聽錯吧,你確定你是在和我說話?”
“燕元州你現在真不得了啊,認識的朋友都這麼囂張了?”
“我堂堂飛虎集團的副總,在你眼裡連問你是誰的資格都沒有?這個世界還真特麼瘋了!”
“你那意思,飛虎集團的副總在你眼裡根本一文不值?”
錢伯垌先是一怔,隨後怒極反笑。
嶽佳婷見狀俏臉猛然一變,趕忙賠笑道:“錢先生您別生氣,他剛從監獄裡面放出來,腦子有點不正常。”
說著,嶽佳婷也懶得搭理楚楓,而是看向燕元州厲聲道:“讓你的狐朋狗友閉嘴,不說話沒人當他是啞巴!”
錢伯垌臉上泛起一抹譏笑之色:“原來是個蹲過大獄的傢伙啊,難怪這麼沒禮貌!燕元州不是我說你,你得多聽聽嶽小姐的話,你看看你身邊都是什麼貨色!太不入流了!”
“嶽佳婷!錢伯垌!你們……”
燕元州再也忍不住,便要起身發飆。
嶽佳婷如何說他,他都可以忍受,畢竟那是他深愛的妻子。
可是對方羞辱自己最好的兄弟,燕元州卻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。
可還沒他發作,楚楓便一伸手,直接將他再次拉回到了椅子上。
隨後,楚楓看向錢伯垌淡淡道:“你剛才還真說對了,區區飛虎集團的副總,在我眼裡別說一文不值,甚至屁都不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