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？”
蘇夜伸手捏了捏沈若曦的臉，一番雲雨雖然粗暴了點，但沈若曦的身體還是產生了變化，變得更美，更白玉無瑕了。
“法律規定你能娶兩個老婆？！”
沈若曦生氣了！小臉氣鼓鼓的。
“法律？”蘇夜笑了，“哪條法律？哪個靈域的法律？這小小的人間，還有能束縛我的東西存在？別說娶兩個老婆，便是娶十個老婆，又有誰能管得了我？”
沈若曦聽得一臉懵逼，這也太無賴了吧？
“眾生皆被凡塵戲，我卻可戲凡塵。人間於我而言，不過就是一場風花雪月。”
蘇夜意味深長的說道。
“原來如此。怪不得柳曦月，上官靈兒，白子慕，蕭婉兒，皆傾心於你，但彼此間卻不爭風吃醋。”
沈若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。
說完，她像是猛的想起了什麼似的，立馬說道：“好。我的第一個要求，你娶了柳曦月後，第二個必須娶我！我的第二個要求，可以沒有徒弟的名分，但你必須要像教蕭婉兒那樣子教我！至於第三個要求，我先留著，日後再告訴你。”
蘇夜聞言，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她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你這變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！”
“那就這樣子說好咯。我去洗澡啦。”
沈若曦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，她從被窩裡爬了起來，爬到一半，被一隻手生生按了回去。
“你？你要幹嘛？”
沈若曦是真的怕了蘇夜了，那樣的噩夢，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！
“相信我，這一次，我會讓你體會到神仙一般的美妙感覺。”
蘇夜一個翻身，壓了上去。
“我才不信！不要啊！救命！救……”
殺豬般的叫了一陣後，沈若曦忽然不出聲了。
蘇夜沒有騙她，這一次，感覺真的完全不同了。
兩個小時後。
沈若曦渾身痠痛，雙腿一陣一陣顫抖，扶著牆，走進了浴室。
泡在玫瑰花瓣的浴池裡，她哼起了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