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真正熟悉他的人才知道,這傢伙又開始滿肚子冒壞水了。
晚上八點。
楚柏回到了酒店。
雲姐也帶著同章栩公司簽好的協議趕了過去。
“賬已經給你轉過去了,版權都在你手上。”
說著,雲姐突然嘆息了一聲。
楚柏不解看過去,“怎麼了?”
雲姐回道:“你這寫歌的本領太強了,一首歌就賺了人家一天的通告費,要我看,你不如就寫歌吧,三分鐘一首,一天寫個百八十首,我有預感首富咱當不了,但這吉尼斯世界紀錄還是能夠創作的。”
楚柏一頭黑線。
還以為雲姐要說什麼,沒曾想是這個?
這不是做夢呢。
他寫歌也是要看屬性值那位爺賞不賞飯吃。
真以為他是寫歌機器。
楚柏難免哭笑不得。
抬起頭看到雲姐極為認真的眼神更是忍俊不禁,“雲姐,你就別打趣我了。”
“我是認真的。”
楚柏:“……”
眨了眨眼睛,楚柏果斷移開視線,“還有什麼事嗎?”
雲姐沒好氣地翻個白眼。
楚柏這小子每次都喜歡岔開話題。
但無奈,楚柏不想說她又不好繼續逼問下去,便繼續彙報起其他事務來,“金曲獎頒獎典禮會在三天後舉行,這是人家的邀請函。”
楚柏接過一張黑色的邀請函,點點頭:“行,那就過去看看。”
“去也好,以後免不了要和那邊的人打交道。”雲姐說著突然好奇問道:“你覺得能獲獎嗎?”
楚柏輕笑,將邀請函收起:“這我怎麼知道?”
“你不在乎?”雲姐反問道。
楚柏嘴角輕揚:“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唄。”
雲姐一時間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