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向門說道:“擂臺大賽完結之時,就是我所向門成婚之日。”
邪姬帝妃一聽,微顫著嚶嚀之音,暗忖道:“這就是紫聖追求的情意嗎?原來是這種感覺,心裡癢癢的,又火辣辣的。”
五極破口大罵道:“冰花瀟湘館俱都是涓流之妓,平康之女。各個倚門賣笑,正比這路柳牆花。你喜歡這人不是旁人,偏是這邪姬帝妃,想想也有道理……她或許是這些河房女最為出色的……比洛神更甚。”
邪姬帝妃將過去的事蹟爛在肚子裡,暗忖道:“我冰花瀟湘館女子雖然做些下賤事情,但哪一件哪一樁都不曾殘害過半個無辜的雪狐。”
五極扯破嗓子嚷道:“諸位!”舉起右手,邊環顧四方,邊放開底氣,“各位看官!你們有目共睹,說這裁判到底有沒有私心,我不作評判,只是這接下來的三局,你們說,還要這邪姬帝妃作裁判嗎?”
這下,嘀咕聲湧在一起,嘈雜在東南西北,亂著羅弋風的心。
五極又說道:“我五極既往不咎,是全看在那所向門也曾是我女媧之腸成員的情分上,”露出詭笑,“所向門反戈一擊,與我爭這擂**主之位,”比劃著四周擂臺之峰,“我也可以理解,只是!他們這太過明顯的偏袒,是不是不能再發生了。”
饒是有看客起鬨道:“五極以一敵十,要我說接下來的三局兩勝比不比都無所謂,盟主選他五極最為妥當!”
“呸!”西邊的觀眾聽不下去了,懟道:“唉!遠處那人,你是他五極的狗腿子吧!在這裡亂彈琴!他五極融合了石玉瑄,你不知道嗎?這等邪門歪道之人,就不配當我雪狐界的盟主!我心中盟主一人早是那人人頌揚的冰帝!”
“說多了你!冰帝至今生死未卜!只留其後嗣羅弋風是為鬼帝!他來做這盟主也是理所應當!”
“既然是擂臺定勝負,就得公平起見!”群聲鼎沸,“撤掉裁判!撤掉裁判!”
這時,所向門泰然自若地朗聲道:“裁判不裁判我倒無所謂,這擂臺在我眼裡本就沒有勝負,只有生死!”
瞬間臺下鴉雀無聲,所向門“鏗鏘有力,擲地有聲”的狠話立即起到了震懾的效果!
所向門推開邪姬帝妃,似乎是在示意邪姬帝妃莫要婆婆媽媽,兒女情長一般,喝道:“修真之界!說什麼勝負都是妄言,什麼都是虛的,真正的王道只是適者生存。”
呼……
胤傷勢無礙,踏巽位閃出,頓時躍立在擂臺之上。他點一下,旋腳即穩,摁住帽簷,鎮定道:“我雪狐界已經成為無間煉獄,天道流弊適者生存這一套該改寫改寫了!”
所向門一怔,見胤是在拿話噎他,欲要反駁,被胤一抬手,示意他莫要說話。
胤說道:“邪姬帝妃固然是出自冰花瀟湘館,還大肆建立海市蜃天景,致使現在我雪狐界時空錯亂,竟與現世無異。”一頓,凜然道,“但是!她執著的是這天道流弊,而不是與我雪狐界為敵!”
五極雖然氣憤,但是不好發作,聽胤接著說道:“雪狐鱟精本一倉,天道流弊截斷腸,物競天擇雖無罪,血流成河道滄桑。”
看客見胤霸氣的四句真言是一語道破雪狐界與慁界歷來的孰是孰非,竟無一人再反駁。
他們哪一個不曾受過這天道的殘害,哪一個又敢說這慁精不是這天道摒棄下的產物。看似雪狐冰生雪養,得天獨厚!可又有誰敢說若不是精靈的造化,又哪裡來的雪狐種群。
五極暗忖道:“壞了!這胤一上來是要壞我大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