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略帶滑稽的笑容說道:“瞧你這話說的,你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認為我沒有裝腔作勢的!”
在場之人,無不震驚,只有新風特穆爾示意冰武衛將女媧之腸眾人團團圍在核心。
慵懶道:“哈哈哈!不如趁此機會挑起戰事也好!”
胤慢步踱來,從垍和所向門兩人間隙中橫穿而過,此時,一股莫名的威壓促使著女媧之腸等眾人喘不過氣!
胤在琦白身後站定,琦白還沒有從驚愕中緩過神,聽胤說道:“琦白!你手中之藥要作何用處?”
琦白欲要強行站立,弓著腰,雙臂筆直下垂,兩腿不聽使喚,臉冒大汗說道:“怎麼可能,你明明筋脈紊亂,靈絡錯布……這一切都是你在做戲麼。”
胤先不回答,靈壓再次重創新高,喝道:“不管怎樣,這也不能促使你來謀害我的理由,琦白,你可知罪!”
“罪”字音落,琦白雙腿跪下當地,嘴裡還不討饒,說道:“既然如此,要殺要剮隨你便!”
胤右手羽扇頓停,一轉身,面向女媧之腸眾人,並犀利地掃視他們,說道:“好!好!好!各位賜教!”
洛神動彈不得,心中叫苦,想到:“怪不得裔和羽翯在胤面前毫無作為!單憑靈壓,他們就輸了。”
垍強行施展秘術,喝道:“秘技退空!”
所向門把注意力轉移在垍的身上心道:“你這樣懷著舊傷使用退空,會……”
垍逃離到安全距離,站在屋簷犄角之上,一口血憋在喉嚨裡一會兒,又吐將出來。
垍道:“胤,你固然強悍,面對我們女媧之腸,你也可以盡數將我們斬殺,但是,胤,你要知道面對我們女媧之腸的困獸之鬥,你如今危如累卵的冰城也決計討不得什麼好處!”
胤神識一動,緩緩將靈壓降低層次,說道:“早聽聞大荒中有山名曰北極天櫃,海水北注焉。有神,九首人面鳥身,名曰九鳳。又有神銜蛇操蛇,其狀虎首人身,四蹄長肘,名曰強良。講道理,單此兩人還當真有些棘手!”
垍嘴角流著殘血,說道:“不!不!不!你真正忌憚該是他!”
胤隨著垍的手指望向慵懶道:“如何!他有何本事!我實不把他放在眼裡!要不是他我還不能提前曉得你們的蹤跡……”
垍笑笑說道:“想必,你連連施展高階魂符後並不想冰城再次陷入大軍摧殘!”
胤說道:“早在這惡臭之怪穿行大軍內時,我就知道他了,所以刻意照顧了他,將他砸成肉泥,不想他還能繼續活下去……”
慵懶被胤輕視,癲狂之極,笑道:“鬼才胤,你不知道我是誰嗎?我可是跟你齊名的獸人慵懶!”
胤還當真一驚,左腳邁動半步,失神道:“什麼!”
獸人慵懶身上的粘液一汩汩下流,他準備釋放亡靈大軍,被垍搶先一步閃身過來,攔住道:“慢!慵懶!”
胤瞧著垍的舉動,將羽扇搗了搗帽簷,使得眼睛露出來。
聽垍說道:“慵懶個人實力或許你並不忌憚,但是……他擁有百萬亡靈大軍,你可忌憚!”
胤倒吸一口涼氣,但並不顯於臉上,心道:“獸人慵懶也加入女媧之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