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弋風太過高興的得意忘形起來,放出行鷹,大喜過望的踏在行鷹背上。行鷹一聲長鳴後,展開雙翅飛往東去。
羅弋風在行鷹背上,顫抖著腳尖,抖擻著右腿膝蓋,看著翱翔雪空中的一隻只冰鷹鶴,哼起來褒姒出現時刻的小曲“天問”
褒姒看弋風哥哥高興,“呵呵”笑出了聲,然後餘音嫋嫋的唱著:遂古之初,誰傳道之?上下未形,何由考之?冥昭瞢闇,誰能極之?馮翼惟像,何以識之?明明闇闇,惟時何為?陰陽三合,何本何化?圜則九重,孰營度之?惟茲何功,孰初作之?斡維焉系,天極焉加?八柱何當,東南何虧?九天之際,安放安屬?隅隈多有,誰知其數?天何所沓?十二焉分?日月安屬?列星安陳?出自湯谷,次於蒙氾。自明及晦,所行幾里?夜光何德,死則又育?厥利維何,而顧菟在腹?女歧無合,夫焉取九子?伯強何處?惠氣安在?何闔而晦?何開而明?角宿未旦,曜靈安藏……
羅弋風聽的心曠神怡陶醉其中。也不知道行鷹飛了多久了,羅弋風用手接著雪花想起來莫瑩的好……莫瑩的溫柔……莫瑩的月夜花朝……
褒姒突然閉口不唱了,悶聲不吭,貌似吃醋了說道:“聽著我的歌聲,你還會想別的女孩,你可真行!我不唱了!”
“別啊老婆!”羅弋風甚感苦惱,心想這可如何是好!
“如何是好!”褒姒會意的笑著,“怕不怕!”
羅弋風只管尷尬,連想都不敢想了。
褒姒這才說道:“知道你們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,離開著多少時日了,終是見不得莫瑩,想她也是入情入理,我也不該怪你!只是心裡真個的不是滋味,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?”
羅弋風不敢復言,他哪能判斷出女孩子的心思——女兒心海底針!不多久,一片汪洋藍海映入眼簾,羅弋風詫異,“這是哪裡!”
羅弋風躍下鷹背,急速落在冰海灘之上,眺望遠去,長長的冰海灘繚繞的生出了許多寒氣……
這冰山一座挨著一座,一高一矮,錯落交織,偶爾會有斷開的冰層,碎成塊狀,隨波逐流。
“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功夫!”
羅弋風看的迷了,被陌生人的話音吸引來看!
“哦!承慶,是你啊!原來如此,這裡就是川海了罷!”羅弋風帶著恨意的眼神說道:
“你是來送死的吧!區區一個人敢來川海,真是省了太多的心思了……”承慶狂妄的說道:
這會兒,川海冰海灘近處的水濺出三兩潑來,從川海內躍出三個人。
羅弋風定睛一看這承慶身後,正是川海的五使,博顏、海蘭安、塔來布三人。
這三人躬身叫道:“王子!”後伺立在側。
“川海藩王之子承慶見到本帝何不下跪!”羅弋風左手插著腰,右手指點的說道:
承慶甚是得益的以為羅弋風孤身前來,翻不起什麼大浪,嘲笑的來回踱步,眼角蔑視著羅弋風說道:“哈哈……你個黃毛小兒,多年前就是個廢物,現在憑什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,你以為你是羅澤嗎?”
“承慶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!”羅弋風寬恕的說道,羅弋風心想,“如今天下大勢分崩離析,我實在不應該多樹敵,趁此機會緩和一下川海和冰城的關係豈不很好。”羅弋風似乎放低身段,又說道:“你川海本來是我冰城附屬藩國,受裔的蠱惑方才鑄成大錯。如今我可以不計前嫌,只要你答應我重新歸冰城,我們一致對外,以前的事情我便既往不咎!你看如何?承慶?”
“啊啊啊……你拿什麼姿態跟我說話,你有資格!”承慶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戲謔的說道:“羅弋風,我勸你還是不要活在你的夢境裡了罷,就差一步,你就是亡國奴了,真不知道,說這話!是誰給你的勇氣!哦……相當年,羅澤壞了綱常禮法,與輕靈生了你們姐弟這倆孽種,你是仗著你舅舅的勢?還是你母親輕靈的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