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刀者訕訕地退到一邊,估計在心裡暗誹。
“再好看,又哪能比得過路上遇到的那個絕色美人呢!哎啊,想到我的美人,本校尉又蠢蠢欲動了!”為首軍靴顯得有些火烈,似乎環顧一週道,“你們好好辦事,等本校尉玩膩了,自會賞給兄弟們同樂同樂。”說著不由分說,徑直出門了。
眾軍靴們非但沒有嫌棄,反而一個個似乎被撩起了熱情,激動十分。
王若離沒有衝動,從剛才這些官兵的言語中,大致能捕獲一些資訊,為首軍靴估計是名校尉,在荊襄國,校尉多由築基期或培基期擔任。而餘下諸軍靴就差了許多,估計都是普通軍士,左不過是些練氣期的修者,或者更弱一些。
唯一還需注意的,便是那個使刀者,從他在諸軍靴中的站位來看,不是位都尉,便是位牙尉,所以修為最次也是凝氣期,甚至可能是養氣期。
從分析中,卻也讓王若離很是疑惑,在這鳥不拉屎的山溝溝,怎麼會突然來了一位校尉?身為校尉,大多是一大軍鎮的領兵軍尉,手下軍士上千,在荊襄國算是個不大不小的軍職。
這其中肯定存在自己不知道的因由!
眾軍靴三三兩兩出去了,只留下兩個還在拖著屍體。
其中一個正在灶臺邊湊著丁兒的屍首,一手一塊,拖將出來;另一個來到床邊,對著清雅農婦許久,手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,好大一會兒才背起屍身。
這時,王若離從床底極速竄出,運起氣力,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掌。
軍士連同清雅農婦的屍身一起倒到了地上。
另一側灶臺邊的軍士見此大驚,正待起身,卻是王若離已經展開八部遊身,欺近他的身前,一記重拳直擊心窩,將他打得仰面躺倒,嘴角流血而死。
之前被王若離一掌擊倒的軍士,並未死去,正艱難地想要爬將起來,只是王若離已經搶過軍士的佩劍,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好漢饒命,不要殺我……”軍士驚恐。
“你們是哪裡的軍士,怎麼會跑到這裡?快說!”王若離壓低聲音,喝問道。
“我說……我說……我們是南靖城守軍……前幾日南靖城被岐南國大軍攻破……我們逃了出來……”軍士忙不迭地招了出來。
敢情是一隊逃兵!逃到這裡,應該是想著佔據此地,躲過風頭,可是也不該濫殺無辜啊!
糟了,南靖城破,父親之前還在南靖城,不知情況如何了!王若離不免內心暗暗擔憂。
當下劍下用勁,結果了這個軍士,心內又想到,這些逃兵想來都不是什麼善茬。縱觀方才為首校尉的言語和行動,他們不但殺人滅口、強搶民女,而且還殺害了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年輕農夫,實在是罪大惡極。
只是那個校尉修為最次也是個築基期,自己頂天了不過是初入養氣期,如何是他的對手!
然而今日的所見所聞,讓王若離內心極為震動,正義感爆棚,所謂男子漢大丈夫,有所為有所不為,除惡務盡,心下決定,一定不能放過這批惡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