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原來,是項鑫雲在他們三人交談之際,在手中只剩三根繡花針之時,一同擲出。
而這三根繡花針如同先前的七根繡花針一般,穩穩的落入了壺嘴之中。
陳清聞言,眉心微蹙,低聲道:“衍之,你可是與他有舊怨?”
陳鴻儒接話道:
“謝大哥方才一同擲出兩根,他就一同擲出了三根,很明顯是想壓謝大哥一頭。他心中定然是對謝大哥有所不滿的。
我早就說過,項鑫元這個人可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般風光霽月的。可他們都不信我說的,認為我這是嫉妒他。”
謝瑾瀾笑道:“鴻儒為何覺得他表裡不一?”
陳鴻儒皺了皺眉頭,道:“我也說不上來,就是覺得他這人表現出來的太過完美,就像是戴了一層面具似的,太假了。”
頓了頓,他好奇道:“謝大哥,你與他到底是如何結怨的?”
謝瑾瀾道:“我與他確實是有些恩怨。”
更多的,卻是不再多談。
陳鴻儒見此,雖然心底好奇的不得了,卻也不再問了。畢竟人人都有不願與人訴說之事。
阮葉蓁到達三人身側時,恰好聽到了謝瑾瀾這一句話,不由得好奇道:“你與何人有恩怨?”
謝瑾瀾三人同時循聲望去。
陳清拱手道:“嫂夫人。”
阮葉蓁俯身回禮。
近距離看著阮葉蓁,陳鴻儒更加覺得眼熟了,拱手道:“嫂夫人,我們可曾在何處見過?”
阮葉蓁回禮後,看了一眼謝瑾瀾,道:“我們曾在萬松書院見過。”
陳鴻儒頓時恍然。
阮葉蓁行至謝瑾瀾身側,又重複了一句方才的問話:“你與何人有恩怨?”
謝瑾瀾笑道:“魚形花紋的主人。”
阮葉蓁眉心微蹙:“是他?”
陳鴻儒不明所以道:“謝大哥,你在說些什麼呢?與你有恩怨的,不是項鑫雲嗎?什麼魚形.....”
話到一半,他突然想起來了:“是了,項鑫雲此人酷愛魚形花紋,不光衣裳上繡有此花紋,就連鎮紙毛筆上,都雕刻了魚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