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安歌卻是爽朗一笑,道:
“好奇自然是有的。不過,如若謝公子想說,不需要我詢問,謝公子自會開口。
如若謝公子不願相告,那麼不管我如何旁敲側擊,謝公子也不會透露半句。
如此,我為何還要把自己的好奇之心宣之於口?”
“啪啪啪!”
謝瑾瀾輕輕拍了拍掌,眼中閃過幾分欣賞:
“馮掌櫃所言有理。如此,我也就無需費心思考該如何才能避開你的旁敲側擊了。”
馮安歌聞言微微一愣,似是沒想到謝瑾瀾會這般回答。轉而卻是不甚在意一笑:
“謝公子如此坦誠,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?”
謝瑾瀾嘴角微勾,面上帶了幾分玩味之色:“哦?莫非在馮掌櫃眼中,我不是一個坦城之人?”
馮安歌不可置否的微一搖頭,道:
“聰明人,絕大多數都不會太過坦誠。而謝公子是個聰明人。”
謝瑾瀾輕輕一笑,也不在繼續這個話題,轉而道:
“馮掌櫃在此雅間中懸掛白思元的畫卷,除卻青梅竹馬的情意之外,可還有別的意思?”
馮安歌眼中閃過幾分訝異,卻也是坦然承認:
“不錯,我心悅白思元。不過當年他離開雙桂縣時,還不曾知曉我乃女兒之身。這不過是我一人的單相思罷了。”
謝瑾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似試探,又似只是隨意一問:
“我觀馮掌櫃眼中並無黯然之色。難道馮掌櫃不覺得如此單相思太過心酸嗎?”
馮安歌卻是釋然的笑了:“謝公子會說出此話,想必是不曾真正的喜歡過一個人吧?”
不等謝瑾瀾回答,她又接著說了下去:
“我心悅他,是我的事,無需他知曉,也無需他的回應。只要他一切安好。我就安好。”
謝瑾瀾確實是不能理解這種感情,卻並不在意,只是輕笑道:“馮掌櫃真是性情中人。”
頂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