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阮葉蓁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山腳,想要去謝瑾瀾那處尋一個答案。
只是待她到達風間客棧,卻見謝瑾瀾與墨硯二人恰好出了客棧大門。
阮葉蓁頓時就驚異了,下意識的抬頭望了望天,隨即又把視線落到了謝瑾瀾的身上:
這人不是向來都是日曬三竿才起的嗎?如今不過是巳初左右,他就已經出門了?
謝瑾瀾自是看到了阮葉蓁的身影,也看懂了她的眼神,卻是沒有多加理會,徑自越過她往前走去。
昨晚的事情一直盤旋在阮葉蓁的腦海裡,著實讓她有些抓耳撓腮。
但她也清楚,眼下並不是詢問的好時機,只能狠狠的按耐住了。
阮葉蓁本以為謝瑾瀾此行必定是去往縣衙的,豈料他竟是入了一處熱鬧的酒肆。
隨著一小二在一處空位入座後,謝瑾瀾一個眼神示意,墨硯頓時就笑著向他打聽:
“小二哥,聽說你們這兒的說書先生講的故事最為動聽,不知,這位先生何事會來?”
小二對這樣的問題早就習以為常了,說辭信手拈來:“大概一刻鐘後,先生就會出現了。客官可是要點什麼?”
墨硯頓時看向謝瑾瀾。
謝瑾瀾道:“來一壺猴兒酒,再上幾道你們這兒師傅的拿手好菜。”
小二把抹布往肩膀上一搭,吆喝一聲:“好嘞!客官請稍等!”
說著,就疾步離開。
不過片刻,一壺猴兒酒就上了桌。
小二替謝瑾瀾斟了一杯酒後,道:“客官請!”
說著,再次匆匆離開,好似是往後廚而去。
謝瑾瀾端起酒杯,置於鼻間輕輕嗅了嗅,眼中閃過幾分滿意。
只是,待他想要把杯中酒一飲而盡之後,餘光不經意的一瞥,恰好看到阮葉蓁面上顯而易見的擔憂。
手上動作一頓,謝瑾瀾好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:“墨硯,劉大夫說我近日不能飲酒,這猴兒酒可算?”
墨硯不意謝瑾瀾會有此一問,面露驚異。不過瞬間就恢復如常:
“這猴兒酒乃是果酒,公子少飲一些當是無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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