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牛瞬間抬頭看向簾幕後方的人影,頗為激動的開口:
“大人,草民那個時候實在是太生氣了。可是草民也就只是說說而已,當不得真的!”
謝瑾瀾一拍驚堂木:“你只需回答本官,是,或者不是!”
李大牛瞬間蔫了:“是,草民的確說過這話。”
謝瑾瀾微微提高了音量:“那李寶兒之死,是否與你有關?”
李大牛立馬高聲否認:“大人,草民冤枉啊!那李寶兒的死,跟草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!”
謝瑾瀾再次拍了下驚堂木,情緒激動的李大牛瞬間閉了嘴。
隨即,謝瑾瀾厲聲問道:“既是沒有關係,那你趁著月黑風高之時,行為鬼祟的從李鐵柱家後院離開,又是作何解釋!”
“大人您咋知道這事兒?”
話一出口,李大牛立馬驚慌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“啪”的一聲,是驚堂木重重拍在桌案上的聲音。
李大牛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跟著抖了抖。
緊接著,謝瑾瀾厲聲喝道:“李大牛,你究竟做了些何事!還不速速從實招來!”
“草......草民招了。”
豆大的汗珠從李大牛額頭滑下,隨即滴落在地,發出輕微的“啪嗒”聲。
“前段時間,為了能空出時間上王員外家做工,草民特地辭了原來的活計。
草民原本以為以自己的手藝,一定能得到這份活計的。哪裡會想到,最後王員外竟然沒有看上草民!
原先的活計丟了,草民只得重新再找一個。可那個時候,許多需要木匠的地方,都已經招滿了人。草民沒有辦法,只能靠著這一身的蠻力,去碼頭搬運貨物,賺些銅板貼補家用。
草民的爹,因為年輕的時候幹活太過拼命,所以落下了不能根治的病根。尤其是這幾年,病情更是嚴重。他只要一開口說話,就會忍不住咳嗽。
因為這個,草民每個月買藥都要花上了不少的銀錢。家裡也是因此變得越來越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