㿟綺目送清風離去,若有所思道:“上次在林中遇到的三人,絕不簡單,兄長不如派人查探一下最近九州是否有什麼稀罕的事情發生。”
“若說九州大事,最引人矚目的不就是北山考核與商州大競兩件大事嗎?”
㿟綺看著自家兄長抽風的樣子,忍不住嘆息,搖了搖頭,說道:“可有什麼秘聞八卦?”
“我與你一樣,過著足不出戶的日子,我如何知道九州的秘聞八卦!”
“那煩請兄長替我尋個常常在外走動的人,與我聊聊天,解解乏!”㿟綺咬牙切齒道。
㿟簕瞟了一眼㿟綺,似乎懶得與她多做言語,隨手捻了個訣,不過一柱香的功夫,殿內便多了一個俊俏少年,那少年見到㿟簕,俏皮的跳上高臺,拽著㿟簕的衣袖,興奮說道:“師父,徒兒收到你的千里傳音,飯都沒吃就趕忙跑過來了!”
㿟簕嫌棄抽回自己的衣袖,不客氣的說道:“誰是你師父,你不過是我隨手撿的棄嬰,那裡配做我的徒弟。”
少年聽著㿟簕的話語,也不氣惱,“我不管,你就是我師父!”
㿟簕一腳將少年踢下高臺,厭煩的說道:“一點規矩都沒有!”
少年麻利的爬起,看見端坐在玉編之上的㿟綺,開心的笑道:“綺姐姐,好久未見。”
㿟綺掩唇輕笑:“御謹,最近可有什麼趣事發生?”
那名叫御謹的少年調皮的笑了起來,“這九州趣事,綺姐姐想要聽多少,我這就有多少!”
“哦?那就講些最近發生的事情。”㿟綺挑眉,看著少年俊逸的臉龐,微微一笑。
“幾個月前,碸州司家主司其聖昭告九州,說司其毅獨子司辰離家出走,他擔心侄兒安危,望九州正義之士遇其侄兒,能告知與他。”
㿟簕不耐煩的說道:“這哪裡有趣了!”
御謹哈哈一笑:“有意思的是,這司家主派人大張旗鼓在碸州搜尋司辰的下落,搜查之人個個都是兵甲齊全,甚至還有高額懸賞,只為知道司辰下落。師父,這可不是叔父擔心侄兒的陣勢!”
㿟綺摸了摸手中的魔珠,“真是有意思!”
“綺姐姐,怕是不知道,這九州一直盛傳一首打油詩。”
㿟簕伸長耳朵,等待下文,卻發現混小子吊人胃口,重重的咳嗽了一聲,說道:“有屁快發!”
御謹看著斜靠在龍紋寶座上的美男子,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,“晟都怪才蜀丹司,寒鴉少年北不痕,銀髮公子澤國女,各領風騷懷若谷。”
㿟綺淡然的問道:“不知其中說的都是那些少年英才?”
“其實,‘晟都怪才蜀丹司’說的是晟國的七皇子秦宣和蜀國司家司辰,雖然二人都不能修武魂,卻是當世不可多得的天才,一個驚人之舉數不勝數,一個煉丹奇才驚才絕豔。據說,這晟國七皇子做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,什麼晴空飛雨、烈陽飛雪等等,真是讓人佩服不已!”
㿟綺看著少年興奮的臉龐,巧笑道:“倒是有些意思!”
“寒鴉少年北不痕,是說北山之中的兩個少年,他們擁有世人豔羨的寶器,九骨哨聲可御獸,鐵骨輕搖滅魂無聲。”
“哼,南閣哪裡有什麼好鳥?”㿟簕不屑的說道。
御謹看著㿟簕沒見識的樣子,當真是痛心疾首,但是又不忍心打擊他,只能對他的話語不與置喙,繼續說道:“銀髮公子澤國女,說的是當世兩個不可多得修武境奇才,心有玲瓏塔,生來明月心。”
㿟綺沉思片刻,又問道:“那可還有別的趣事?”
御謹想了一想,說道:“如今九州盛傳,南閣雨聲預收‘蜀丹司’為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