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慕師兄弟的戰令!”
“天吶,慕師兄的,這怎麼可能!
“有趣有趣。你這弟子挺有能耐的,一連得了三塊戰令,都跟本座說說,是怎麼得來了?那姓慕的臭小子怎麼會把戰令給你的?”雷嶽一臉好奇。
“師尊。”身後有個弟子提醒道。
雷嶽當即正色:“你說你是拿著慕生尋的戰令進了門派的?”
程昭昭義正言辭道:“沒錯,此事任務大殿最為清楚,只要雷首座一查便知真偽。”
“這簡單。”說著雷嶽喚來一個弟子前往任務大殿。
不過片刻,就帶了任務大殿負責登記新晉弟子的弟子。
那弟子捧著一本冊子,依著雷嶽要求,很快就查到了記錄,道:“回稟雷首座,程昭昭這名弟子入派時的確用的是慕生尋戰令。而新晉弟子之中並無人用的是陸子釗戰令。”
“你說什麼?這不可能!”陸子釗喘著粗氣,整個人的身子繃得直直的。
“弟子說的千真萬確,有名錄為證。沈師叔,請過目。”說著那弟子將冊子拿給雷嶽身邊的一個身材挺拔的築基弟子看。
這人在場的許多弟子也都認得,正是戒律堂的大師兄沈亦軒。
沈亦軒瀏覽完,才道:“師尊,他說的沒錯。”
“好,你下去吧。”雷嶽揮手。
“有勞了。”沈亦軒道。
待任務大殿的弟子離去之後,雷嶽滿臉不悅:“你們就為了這些破事就到戒律堂,當這裡是什麼地方!”
陸子釗一急,道:“首座,她怎麼可能有慕師兄的戰令,該不會也是從哪裡偷來的?這件事您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——”
程昭昭卻是打斷道:“一碼歸一碼,我怎麼拿到慕師兄戰令的不關你的事。”
“說的沒錯,既然沒用你的戰令,你管那麼多吃飽了撐的?”雷嶽已有不耐,擺手道:“還不都給本座滾出去,等著本座請你們吃茶?”
“弟子多有叨擾,還望雷首座恕罪。”顧岐寧行了一禮,對其餘弟子道:“還不快走?”
“慢著!”
出聲的是程昭昭。
想走,沒那麼容易。
。頂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