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方曉俏忍無可忍,直接一巴掌過去。
他被打懵了。
司機和溫若嫻覺得有些尷尬就沒敢回頭問情況。
一時間,車裡的氣氛有些冰凍。
“方曉俏,你這個潑婦!”白宇松發出低吼,一把抓過她的手,將她的手捏得生疼。
她頭回過去,眼珠瞪得很大,一臉警惕,就跟隨時給你來上一爪子的野貓似的。
“你好意思對人家動手動腳,我怎麼不好意思耍潑?”方曉俏也是低低地說著話,她說話的時候牙齒咯吱咯吱的。
“你渾身上下二兩肉都沒有,我就算是再傻,眼睛再拙,也不可能看上你這樣的丫頭。”白宇松被她氣狠了,他那臉上還隱隱發燙呢,方曉俏這個兇歹的野貓,這一爪子下來還真疼。
兩人僵持了一會兒,互相轉頭看向窗子。
方曉俏覺得剛剛可能有些過火,便先開了口:“是呀,這麼說來,那麼昨晚上認的那個小妾,想必她應該比我有肉,爺你大可以晚上去看她呀。”方曉俏說這話純粹只是為了損他,倒不是真有什麼介意,但是聽在白宇松的耳裡卻那麼的順耳,以至於他差點忘了剛剛被她揮了一下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跟她什麼都沒有。昨晚上所有的事情,你大概也能看到,因為我不承認,她就自己朝著牆撞,以至於最後不得不逼著我承認,女兒家的名聲她都搭上了。我白家不差她這一口吃的,自然只能承認,但是我心裡肯定不高興。”白宇松頗費了一番口舌去說這事,只是想把自己的不滿渲發出來罷了。
“你如果真和她沒有什麼,你可以叫牛管家把她打發了,在此之前,你也可以叫個穩婆給她證明清白,不必要一定抬進門來。”方曉俏好聲氣地解釋著。
“可她畢竟名聲在我這敗壞了……”一時間白宇松也猶豫起來,“如果當眾將她清白證明了,她豈不是更難活下去了,昨天她都撞牆了……”
“要不讓我給她找門好親事。”方曉俏試探問著。
其實方曉俏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信他,她總覺得,對方不會騙她,大概是這人自負的態度,他不至於去騙他。昨天她那麼判斷的確是武斷了,見他這麼猶猶豫豫和她解釋,方曉俏方才認為,縱然以後對方可能會三心二意,也至少找一些安分的人養在後宅比較好,心眼多的最後肯定會雞飛狗跳。
白宇松搖搖頭,道:“算了,就當多養一口人好了。”
“對了,你今天真的是因為那個賭,才願意娶我為正妻?”方曉俏又問。
彷彿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,兩人自動忽略了剛剛那一巴掌。
“瞧把你樂著的,虧的還不是爺我。”白宇松一想起文凱那人心裡就老大不痛快了,這丫頭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“白宇松,其實我不喜歡你。”方曉俏非常嚴肅地說。
“不好意思,方小姐,在下也不喜歡你。”這話說得白宇松渾身上下冒火,不喜歡他,喜歡那個文凱是吧?呸!
“以後,大家能夠湊合過日子,自然很好。我有什麼不到位的,你多擔待一點。”方曉俏嘆了口氣,“其實姐夫讓你娶我,也就是想讓我照顧怡兒和華兒,怡兒和華兒都小,其實,我就算不嫁給你,也會照顧他們的。要不是因為還有一些日子就要跟你成親,我這會兒肯定是在那頭白府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我叔父為什麼要我娶你,但是,我現在並不反對娶你就是。咱倆打小也是青梅竹馬的,我又不會對你多差,不是嗎?你看我這臉上還腫著呢,我又對你做了什麼呢?”說到這他摸摸臉,大概雖然方曉俏這隻野貓夠兇,但是畢竟是個女的,力氣自然也不會大到哪裡去,這不一會兒不就消腫了嘛。
這話說得方曉俏有些心虛,她撅了撅嘴:“你剛剛碰到我腿上了,我是條件反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