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皖在落雲軒的偏院裡正抄寫著宮規,聽到門外有人敲門。
“辛常在可在房間裡?”
聘兒走過去開啟門,門外站著一個宮女,宮女的手上還抱著東西。
“這是陛下讓奴婢送過來的,說讓辛常在抄寫幾遍,打發空閒的時間。”
說罷宮女把東西交給聘兒之後就離開了,聘兒開啟外邊的包袱,裡面是一本一本的《女誡》。聘兒心下疑惑,不知道陸之行為什麼要讓姜皖抄寫這個。
“怎麼了?”
“主子,陛下又給您罰抄的內容了。”
姜皖一聽,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,她拿過聘兒放在桌子上的書,全套的《女誡》正向她打著招呼。
隨手翻看了幾頁之後,姜皖有一種頭頂冒煙的感覺。
“陸之行又在抽哪門子瘋!”
姜皖心裡惡狠狠地想著,她把書往桌子上重重一摔,“罰抄就罰抄!”
聘兒扶著額頭無奈地看著姜皖,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陸之行和姜皖變成了這樣的相處方式。表面上看著針鋒相對,實際上就是在調情。
“陛下,書已經送過去了。”
“嗯,朕知道了退下吧。”
陸之行坐在書案後,面前放著幾摞書,他手裡拿著的正是他讓人給姜皖送去的《女誡》。他也不知道為什麼,想起那日自己看到的,以及陸之夜說的那些事,他心裡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打了一拳。
他覺得自己這樣一定是被姜皖氣的,自己這麼不舒服,姜皖自然也是得有點教訓。
“長戈。”
“屬下在。”
“那日你去哪了?”
長戈聽到陸之行問,心裡有點虛。他拉著雲行去喝酒,然後可能是太高興了,喝醉了還是被雲行給送回來的。
“屬下直言還望陛下恕罪,屬下是和夜親王近衛雲行出宮喝酒去了。”
長戈說完這話就等著陸之行降罪給他,但縮著脖子等了半天,陸之行也沒說什麼。
“哦。”
陸之行聽了之後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,長戈和雲行師出同門感情甚好,多年不見也是理所應當。
長戈舒了一口氣,陸之行沒怪罪自己真是萬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