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洛想了一下,回道:“你明天直接帶他過來,我先看看再說。”
“太好了,有你出馬,他有救了。。”
“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,目前白癜風是世界級疑難雜症,中西方專家都束手無策,我雖然知道幾個古方,但從未實踐過,只是摸著石頭過河。”
張揚一聽,立即響起姜洛上回撥製的營養湯,心裡癢癢的,巴不得立刻知道姜洛到底藏了多少珍奇秘方。
“姜神醫,你太謙虛了,如果你不行,其他醫生更救不了他。”
姜洛聽著恭維話,心中多少有點得意,笑道:“明天見,先看看再說。”
“好,拜託了。”
為了表弟的健康,為了今後的合作,張揚小心翼翼用著敬語,甚至想把姜洛供起來。
姜洛掛了電話,開啟儲物空間,找了好一會兒,也沒看見紅蓮碎片。
他清楚地記得,昏迷之前將紅蓮碎片納入儲物印章中,如今竟連殘渣都沒有。
思前想後,他得出一個結論,紅蓮碎片已經和自己融為一體,目前身體沒有異樣,但很難保證日後修煉不受影響。
翌日清晨,早八點,姜華剛去南寧市分公司上班,張揚就領著表弟到了。
表弟身穿範哲思連帽衫,戴著口罩和眼鏡,遮得嚴嚴實實,縮著瘦削的小肩膀,眼眶通紅,很明顯不久前剛哭過。
張揚進屋後,對他說了一聲,“小凡,你趕緊把帽子和口罩摘了,跟姜大哥打招呼。”
表弟乖乖點頭,摘下帽子、口罩,露出雪白的臉,衝姜洛深深鞠了一躬,“姜大哥,你好,我叫蕭凡。”
姜洛暗吃一驚,蕭凡不但小臉煞白,連手臂和脖子都白的像雪,活脫一個雪人。
女性為了美白不惜一擲千金,但男人一般不希望自己肌膚似雪,小白臉娘娘腔可不是啥好詞,也難怪這小夥一臉悲苦。
姜洛並未把吃驚表露在臉上,反而輕鬆笑道:“請坐,你患病多久了?”
“一個月”,蕭凡悲聲道。
姜洛又是一驚,患病一個月就這麼嚴重,還真是罕見。
“脫下衣服讓我看看。”
蕭凡猶豫一下,脫下襯衫、長褲和皮鞋,只穿一條短褲,赤腳站在地板上。
身上白花花一片,此時的他脫光衣服站在雪地裡,真和雪人沒什麼分別。
張揚見姜洛神色不虞,問道:“姜哥,你覺得情況如何?”
“他這是突發性白癜風,知道病因嗎?”,姜洛問。
蕭凡掩面哭泣,“還能有啥病因,都是凌菲那娘們兒搞的鬼,她太狠了,分明想害死我。”
“凌菲是誰?”,姜洛忙問。
“凌菲是我前女友,上個月她看見我和學妹一起吃飯後,大吵大鬧,揚言要分手。
我當時還想挽回她,大晚上送玫瑰花求她原諒,誰知她讓我進去,逼我喝三碗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