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把小娜放在地上,依然站在她周圍小心看守。
“我的房子啊……我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,三個月前,她給我錢,住在我家,以我女兒的身份生活,我冤啊”,寨主嚎啕大哭,拼命為自己喊冤。
玉兔晃了晃匕首,邪笑道:“我雖然不懂蠱毒,但精通十大酷刑,如果你不說實話,我立刻對你用刑。”
“不,別……,我說實話”,寨主表現得很慫,嚇得渾身戰慄,臉色發白。
“我聽奶奶說,解放前蓮花寨建立一個紅蓮教,邀請附近的山寨加入,但要繳納一定的入教費,因此,只有幾家富戶能加入,我家祖上窮地叮噹響,真沒進過紅蓮教。
解放後, 蓮花寨的人和其他村寨鮮少來往,紅蓮教也沒聲了,這女人給我錢,讓我照辦,沒跟我說別的。”
寨主剛說完辯解之詞,脖子上一涼,匕首已經抵在喉嚨上,稍微一動,就可能一劍封喉,嚇得蓮華都不敢說。
“我讓你說實話,你卻說一堆廢話,以為姑奶奶好糊弄啊?”,玉兔吼了一嗓子。
“我說的就是實話”,寨主怯生生地回答。
姜洛忽然開口,“算了,他一個小嘍羅知道秘密才怪,先殺了他,到下一個村寨看看。”
寨主尖叫著求饒,顫聲道:“我求求你們別殺我,我真的不是紅蓮教的人,最多算他們聘請的臨時工,我知道蓮花教的總壇在哪兒。”
“臨時工知道總部的具體地址,你太謙虛了”,姜洛冷笑。
寨主弱弱地說:“不只我知道,其實莽山村寨的人都知道,寨子裡的青年男女都是紅蓮教的低階教眾,名義上到外面打工,實則為教會工作。
我一個孤寡老頭,從小好吃懶做,又沒天分,因此連正式教眾都不算,只是臨時工。”
“別廢話了,直接說路線”,姜洛不耐煩地說。
“你們沿著我們村一直往東走,會看到一塊界碑,那是祥雲寨和紅雲寨的分界線,這時候只要你們別進紅雲寨,而是走另一條崎嶇的山路,過了瀑布,就能到紅蓮寨祭壇。”
姜洛聽完,朝寨主劈了一記手刀。
寨主兩眼一黑,當即昏過去,倒在地上。
“老大,如何處置這小妞?”,白虎踢了踢小娜的胸。
郭奇瑞有探了探小娜的鼻息,道:“我們沒打她一下,她卻突然暈倒,奄奄一息,很明顯幕後老大怕她洩露秘密,把她當棄子扔了。
咱們都不懂蠱毒,想喚醒她要耗費不少時間,所幸殺了她,繼續趕路。”
青年點點頭,一腳踩住小娜的小腹,向下一踹。
這一腳威力不小,直接開膛破肚,腸子都踹出來了。
郭奇瑞擺了擺手,示意繼續趕路,飛龍卻雙手叉腰,停滯不前。
“老大,姜洛是不是早知道寨主有問題,卻沒告訴我們?”
眾人都有這個疑問,因此紛紛駐足,目不轉睛地盯著姜洛。
郭奇瑞看了姜洛一眼,正色道: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其實姜洛早跟我說過附近村寨可能都是紅蓮教教眾。
但我為了大家演地逼真,特意沒說明這點。”
眾人聽了這個解釋,出於對郭奇瑞的信任,沒再深究,繼續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