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眼底閃過一絲詫異,但很快便點了點頭,說道:“好,你去吧。 ”
男子離開不一會兒,便帶著鬱乾回來了。
鬱乾要比姞娮上一次見到他時消瘦了許多,看著也沒有什麼精神,但他瞧見姞娮與秦杓時,卻有些吃驚。
姞娮衝他笑了笑,轉身說道:“既然人都到齊了,那我們走吧。”
鬱乾一行人離開蓬萊,前往秦杓說的極北之地。
一離開蓬萊,姞娮便走到鬱乾旁邊問道:“你怎麼樣?”
鬱乾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沒什麼事,多謝你來替我解圍。”
姞娮瞧了瞧走在前面的秦杓,衝著鬱乾笑道:“我沒做什麼,你要謝的話,謝秦杓好了。”
秦杓聞言一頓,轉過身來望著兩人說道:“兩位要敘話的話,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好了。”
鬱乾沒見過秦杓,持著禮數說道:“多謝神君救命之恩,他日若有用到鬱乾的地方,鬱乾願為神君效犬馬之勞。”
秦杓說道:“公子客氣了,醫者仁心,我是受姞娮所託來救你的,你若是想要報答,就去報答她。”
姞娮在心裡默唸道:“這個秦杓到底會不會說話,方才自己都說了那樣的話,人家找你來道謝,你接受了便是,何必要弄得這麼尷尬呢?”
姞娮忙圓場道:“沒什麼,他的意思是,他平日裡最喜歡多管閒事了,你不用講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”
秦杓沒再說話,轉身繼續往前走。
鬱乾瞧了瞧秦杓的臉色,說道:“我看你這位朋友好像有些不喜歡我。”
姞娮笑道:“他不喜歡你不是很正常嘛,他喜歡女神仙的。”
鬱乾笑著點點頭,說道:“你說的是。”
姞娮想了想,說道:“你能告訴我,島主的病,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?”
鬱乾臉色一沉,突然湧上來一臉愁苦的神情,他微微低頭說道:“這件事情說來話長。”
姞娮追問道:“你們回到蓬萊島後,島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鬱乾黯然道:“這件事情還要從我們回蓬萊說起。”
姞娮斜倚在山岩上,靜靜的望著神色憂愁的鬱乾。
鬱乾說道:“此事算是因我而起,當日我們離開頵羝山之後,就回了蓬萊島,父親當夜便將我的幾位哥哥叫道書房說話,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麼,起先一切都很正常,可不久之後,我就聽見書房裡傳來了爭吵的聲音,心裡覺得不對勁,便想去書房瞧瞧,但當我走到書房時,父親已經不省人事了,夫人與眾位兄長都在書房外,等疾醫給父親診病。”
姞娮打斷鬱乾,問道:“所以,你也不知道,你父親是為了什麼突然在書房暈倒的?”
鬱乾點點頭。
姞娮有些納悶的問道:“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?”
鬱乾先搖了搖頭,又有些激動地說道:“好像有,我看見五哥臉色有些奇怪。”
姞娮追問道:“怎麼個奇怪法?”
鬱乾說道:“他一直沉著臉不說話,但眼底裡有怒氣,疾醫出來時,他並不上前去問父親的情況,聽到父親病重的訊息後,他便離開了。”
姞娮沉吟道:“你五哥不就是鬱芔嗎,難道他與島主的病有直接的關係,所以才在聽說了尋藥之事後,跑來我的客房行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