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加上楚風眠接連鎮壓了這麼多無生教派的大能者，看起來楚風眠的變化，應該並非是投靠了無生教派，因此他們也沒有追問。
“你，踏出了這一步？”
暗緩緩走到了面前，他的眼神之中，沒有人任何的感情，只是看了楚風眠一眼，平靜的開口道。
“放棄吧，在繼續支撐下去，你只會死，又或者瘋狂，那樣的痛苦，是無法支撐下去的，是人力無法與之抗衡的。”
同樣身為融合了本源之力的人。
暗。
卻是一眼看的出來。
楚風眠現在，已經是與本源之力融合在一起了，正因如此，楚風眠才會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，那種無數聲音的迴響，那種來自於永恆本源的聲音。
是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。
曾經的暗。
也是如此，他也曾經掙扎過，抗衡過。
但是最終，他還是選擇了放棄，拋棄了所有的情感，也拋棄了痛苦的感覺，這才可以不受影響。
“我，不會放棄。”
聽到了暗的話。
楚風眠卻是一字一字的開口道。
縱然是腦海之中無數的迴響，但是他絕不會放棄。
那種拋棄情感，拋棄一切，那個時候的楚風眠，甚至都未必是楚風眠自身了，而只是永恆本源的一個傀儡罷了。
甚至於現在的暗。
在楚風眠的眼中，就是黑暗本源的一個傀儡。
只是還殘存著執念的一個傀儡罷了。
所以楚風眠，不會放棄。
聽到了楚風眠的回答，暗沒有在多開口，而是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如果你陷入了瘋狂，我會殺了你。”
說完，暗也是一步踏出，消失在了原地。
瘋狂。
在這樣的折磨之下。
就算是大能者，都會陷入瘋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