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水鏡中的畫面，卻也做不得假。
而且楚風眠發現了最為重要的一點，那就是這水鏡中，混沌之主的力量，跟小九的力量，竟然是一模一樣。
雖然不管是在質量上，還是數量上，這兩股力量都是天差地別，但是其中的本質，卻是一樣的。
只是有著強弱之分。
這令楚風眠確定，小九哪怕不是這十方天界紀元之中的混沌之主，他跟混沌之主，也肯定是存在這千絲萬縷的關係。
這也解開了楚風眠身上的另一個謎團，那就是為何楚風眠擁有這混沌的血脈。
只怕這一切，都是小九的手筆，只是楚風眠也不知道，小九究竟是何時，做的這一切。
“這便是混沌先祖的模樣，你有沒有見過？”
看著表情有些古怪的楚風眠，混沌聖皇不由的追問道。
混沌家族，已經是逐漸走向衰落，而這個時候，可以帶領混沌家族，走上巔峰的，唯有混沌先祖的迴歸。
楚風眠身上的混沌之血，乃是最為純粹的混沌之血，唯有混沌先祖親自賜予，才有可能得到。
所以楚風眠，一定是曾經見到過混沌先祖，這才是令混沌聖皇，如此激動的原因。
“我見到過一尊偉大的存在，只是跟這幅樣子，似乎有些不同，看起來要小上不少……”
楚風眠沉思了一下，也是回答道。
“樣子有些不同？這倒是不奇怪，這是混沌先祖巔峰之時的樣貌，你見到過的，應該是混沌先祖涅槃重生之後的樣子。”
混沌聖皇聽到楚風眠的話，笑著開口道。
“混沌先祖，在傳聞之中，不是已經已經隕落了嗎？”
楚風眠這個時候，突然出聲詢問道。
按照十方天界紀元之中流傳的訊息。
這神獸天之中，五大神獸家族的先祖，神獸主宰，應該都是隕落了，無一生還。
混沌家族的先祖混沌之主，也不例外。
但是這混沌聖皇，卻是一直艱辛混沌先祖，依然存活於世，這令楚風眠都是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