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極了。”大霍普金斯說,他回到先前的座位上,聚精會神地擺弄起一座木製的教堂管風琴模型,“我想她會安靜一陣子了。”
“她也許會有所改變。”撒沙說:“只是不知道往哪一方面。”
“往哪一方面都無所謂,她已經糟得不能再糟了。”安東尼.霍普金斯開啟了一個開關,管風琴模型上升起了一根小天線,他在圍繞著模型的空氣裡做了幾個動作,一種難以形容的單調聲音傳了出來:“一架產於四十年代的泰勒明琴,肖恩.巴蒂爾的小禮物。”
“我以為肖恩.巴蒂爾會很忙。”
“他是個禮貌周到的人,”霍普金斯醫生懶洋洋地撥動肉眼看不見的琴絃,泰勒明琴的聲音很奇特,聽起來就像是有人拿著小錘子敲擊你的心臟,它們經常被用來給科幻片配音:“如果你是在擔心‘天球’的客人,”他略微沉吟了一會:“‘北方佬’伊萬和綠眼睛**是罪魁禍首,‘機構’會為他解決剩下的一大半,最後的一點小尾巴可以靠錢和另外……一些辦法解決。”
撒沙做了個小小的鬼臉:“假如今天贏的人是伊萬和綠眼睛**,那麼罪魁禍首就是肖恩.巴蒂爾和‘紅頭髮’猶大。”
“正確之極。”
霍普金斯說。
一副拆開的紙牌被隨意地丟在地毯上——不管是何種賭博,作弊是唯一能保證勝利的方法——安東尼.霍普金斯向來就是個作弊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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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大幅刪除修改,所以慢了……抱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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