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珍率領的人馬死得只剩下了她和娃娃兩個人,而葉傾那邊還有三個人,其中還有個狙擊手。葉傾一個人就已經非常難對付了,再加上另外兩個人,珍珍覺得她們基本上是翻盤無望了。
看到珍珍逃走了,葉傾也沒有去追,而是讓青青進入爆破點開始下包,風風繼續在大坑內防守,他就站在爆破點外面掩護。
這場互換了隊員的比賽依然還是顯得實力不夠均衡,葉傾在哪一支戰隊就會使得那支戰隊變得非常地強,他的個人能力實在太突出了。珍珍和娃娃兩人退到了中路,娃娃很是鬱悶地對珍珍道:“姐姐,有哥哥在他們那邊,我們就沒有辦法打了啊,哥哥那麼厲害!”
珍珍連忙打字道:“你就這麼看不起你姐姐我啊?就你哥哥厲害?你等著,姐姐去把他們全部滅了,讓你看一下姐姐的厲害!”
“還是算了吧,姐姐要是厲害的話剛才就不用退出來了!”娃娃打字道。
“好哇,小雅,你還懂得拿話來賭你姐姐了。那你在這裡待著,我一個人衝進去。”珍珍很是鬱悶地道。
“不行,我也要去,小雅也不是怕死的人!”娃娃非常堅定地表示道。
“那好,咱們就衝進去跟他們拼了,我還不信了我打不死一個人!”珍珍說完便直接衝了回去,娃娃急忙跟在了她的後面。
兩人很快就進入了a點內,大坑內的狙擊手風風最先發現她們兩人,他發了個無線電通知葉傾,同時立馬開鏡瞄準了其中一個機槍手,他並沒有因為娃娃是他的隊友而手下留情,他瞄準的就是娃娃。
“砰”地一聲,身法笨拙的娃娃就被風風一槍狙殺了,她嚇了一跳,然後很是怨念地扭頭看著風風,嗔道:“你幹嘛殺我呀!我還沒準備好呢!”
“你在逗我嗎?等你準備好了我還怎麼殺啊?”風風很是無語地道。
看到娃娃被狙殺了,珍珍裡面朝著風風那個方向開了幾槍,然後迅速地往爆破點衝去。她剛衝過去就看到了在爆破點外面的葉傾,於是她立馬展開了身法,很有節奏地點射起來。
葉傾見珍珍終於殺了回來,他也不著急,就展開身法一會兒點一槍,看樣子似乎並不是想打死珍珍,而是在給珍珍一個練槍的機會。青青可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,從爆破點衝出來就是一陣壓槍掃射。
有了葉傾的指點,她的壓槍掃射已經初具火候,子彈橫著一排掃過去,珍珍頓時掉了好幾十點血,幸好沒有被爆頭,但也把她給嚇出了一身冷汗。不等青青第二梭子彈掃過來,她便立馬集中精神連續點了幾槍,每一槍的間隔時間幾乎都差不多,這種節奏感非常好,最容易將人爆頭。
青青的身法跟葉傾比起來還差得比較遠,所以珍珍能夠預判她的移動軌跡,這幾個點射都非常準確地命中了她的身體,其中一顆從她的喉嚨處穿過,直接將她打死。
葉傾依然保持著那種點射節奏,身體一直在快速地扭動,但命中率卻相當地低,幾乎就沒有打到珍珍。珍珍也覺得很奇怪,以他的槍法,自己剛才對付青青的時候他就可以將自己爆頭的,但是他竟然一槍都沒有打中她。
“這傢伙在搞什麼鬼?”珍珍在心裡疑惑地道,不管葉傾現在是怎麼想的,珍珍捨不得浪費這個機會,連忙收攝心神,全神貫注地朝著葉傾開槍射擊。大坑內的風風此時又衝到了大坑邊緣,他開鏡瞄準了珍珍的後背,但是珍珍的身法很靈活,速度又快,他一時之間很難準確地鎖定她。
“砰!”他還是開了一槍,但這一槍沒能打中珍珍。珍珍驚出一身冷汗,想著自己現在是腹背受敵,不由地十分擔憂,萬一自己還沒有把葉傾打死就被風風給狙殺了,那自己給溫雅說的那些話豈不是成了笑話?
正當風風準備開第二槍的時候,他突然看到珍珍轉過身來,一梭子彈迎面而來,直接洞穿了他的眉心,他沒有想到珍珍在跟葉傾對槍的時候竟然還敢分神來對付他,難道她就不怕葉傾會趁機爆了她的頭嗎?
她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了葉傾,以葉傾的實力應該能夠很輕鬆地將她爆頭才對,可是風風發現自己倒下了去半天,珍珍都已經很從容地又轉過身去了,葉傾都沒能將她爆頭,這實在有點匪夷所思。
珍珍轉過身來之後,立馬朝著葉傾再度點射起來,葉傾卻在她的彈道當中來去如風,一把ak47點得猶如在打架子鼓,很有節奏感,只是準頭不怎麼好,一顆子彈都沒有打中珍珍,子彈都都像是喝醉了酒一樣,完全偏離了自己的軌道,不知道打到哪裡去了。
董老二在一旁偷看葉傾的螢幕,發現葉傾的準心都是歪的,根本沒有瞄著珍珍和娃娃,他不由地十分疑惑,然後在旁邊問了一句:“老大,你打飛機呢?準心都沒有瞄到人,你還打得有勁得很,搞什麼呢?”
珍珍聽到董老二這句話頓時明白了,原來葉傾是故意不殺她的,看樣子是想讓她練練槍,而且也讓她找一下他身法的破綻。她心裡不由地十分感動,於是便更加認真地點射起來,儘量讓自己的點射更加準確。
青青在被珍珍給點死了以後認真地觀察了一下葉傾和珍珍的對戰,她終於看出了一些端倪,葉傾這是故意在讓珍珍練槍法,要不然為什麼他的開槍速度變得這麼慢了呢,一點都不像是在與人對槍,倒像是在和人下圍棋,一招棋要想半天似的,半天才開一槍。
珍珍現在也是越發地確定葉傾是故意讓她的了,如果她現在往前衝,葉傾可能就會在幾顆子彈內將她爆頭,如果她就在原地展開身法跟葉傾對槍的話,估計葉傾把子彈打完都打不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