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沈太醫用了麻沸散,不覺著疼,我這兩日照鏡子,恢復的挺好。」
「原先以為是馮大哥來了呢,所以才戴的面紗。」
換皮的事餘實沒告訴馮虎,想給他一個驚喜、
沈漾則是閨中好友,不用瞞著。
既是恢復,沈漾放下心,紅衣牽著馬喂水,沈漾坐在椅子上和餘實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天。
「馮大人還沒來嗎。」
餘實雙手搭在膝蓋,點點頭,「收拾行禮呢,前幾天來信,衙門那邊他說好了。」
「長途跋涉,怕伯母顛簸,所以沒騎馬,趕的馬車,可能要慢點。」、
估計就算來了京城,也得三四月。
但只要馮虎能來,餘實這顆心就定下了,沈漾單手撐著腦袋,看著她笑。
「你現在可是放心了。」
「餘家那邊你說了嗎。」
餘實搬出來之後,和餘家徹底斷了聯絡。
原先余文田因為沈漾的身份,還讓餘實和她打好關係,以後在官路上帶帶自己。
可餘實的所作所為,自己別說受益了。
自己能保住這頂烏紗帽就不錯了。
余文田眼看利用不上餘實,拉攏的心思淡了,還不如考慮家裡另外兩個閨女的婚事。
餘實笑容淡下來,她搖搖頭。
「沒有說,也不想跟他們說。」
她現在給自己的身份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女。
以後寧願孝順馮婆,也不想再跟餘家扯上關係。
沈漾明白她的心思,剛想說話,門再次從外敲響。
唐金月急匆匆的,「阿實,漾漾在這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