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著丫鬟上菜的功夫，沈漢雙手環胸，靠在簷廊的柱子旁邊。
「老四今天回來嗎。」
沈隋一身白衣，聞言搖搖頭，「著人傳話了，說晚上得值守。」
他比沈漢稍微高上一些。
眉目俊朗，沈漢懶懶散散的，「來的路上，聽漾漾說了個好玩的事。」
二哥甚少同自己閒聊，沈隋往後退了半步，學著他的樣子靠在身後的廊柱上。
「什麼好玩的事。」
沈漢說的是孫清雨的喜歡，以及王之那句下次見面要揍沈隋一頓出出氣。
沈老三緩下眉眼，也不知道想到什麼，他點點頭。
「有點印象。」
孫家在明悟城算的上小有名氣，孫清雨又是一眾姑娘裡對沈隋特別熱情的那種。
饒是沈隋兩耳不聞窗外事，也從其他人嘴裡聽說過姑娘的愛慕。
不過那時候凌逸還活著。
頭一次聽說，她還挺緊張，再三確認沈隋考學期間不成親，這才放下心。
從來了京城之後。
沈隋感覺對以前的很多事都模糊了記憶。
他垂下眼睛，通身的氣質看著有些陰鬱。
這倒是少見，沈漢來了興致，「不會吧，你當真歡喜那位孫姑娘。」
要是老三喜歡。
沈漢盤算著，他得想法子讓沈隋和孫清雨見一面。
王之再親，那也親不過自家弟弟，雖然這麼做十分不道德，但是沒關係。
只要他沒道德就行。
沈隋無奈嘆了口氣，「二哥瞎說什麼呢，沒有。」
他只是想到了之前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