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自己朦朧的愛意用錯了人,凌文清本想把這事壓下去。
錢珊珊在宮裡被慣的昏了頭腦,據聽說——
「她跟皇上說,她當初才不想進宮呢,是她爹逼的。」
凌文清順著這條線索查了錢魁。
柳青青的身份自然瞞不下去,而錢魁讓錢珊珊進宮的原因也很簡單。
要想替青梅竹馬報仇,總得有個人頂罪。
柳溪溪若是不死,死的就是錢珊珊。
錢魁心疼自己的親生女兒,這個做法無可厚非。
前後沒有牽扯矛盾,錢魁也沒做過任何錯事,就連柳溪溪的死都是因為她自己殺了人。
沈漾腿上搭著毯子,有些奇怪。
「那錢娘娘怎麼下的牢獄。」
梁紫晶臉色有些尷尬,給自己倒了杯茶水,茶盞遮住下半張臉。
她敲了下上邊的圖案,茶盞上手繪的竹子。
看著綠油油。
沈漾突然反應過來,周儒生的金磚一事,謝言川早就透露給謝水韻。
之前一直沒聽謝水韻說過,但這個把柄放在她手裡,那就是個大武器。
寵妃給自己帶了綠帽子。
沈漾和梁紫晶同時對視一眼,兩個人看出對方的欲言又止。
正月初十。
在京城等著也是等著。
沈漢索性綁了馬車,帶著沈漾一塊出發回明悟城。
商隊的人暫時先行出門送貨。
沈漾把書信交給白銀,務必讓他送到南疆。
程御這幾年的新春都是在沈家過的,這次他既沒回桃花村,也沒來京城。
沈漾怕他出意外,在信裡問了怎麼回事。
白銀將信紙揣在懷裡,「小姐放心,屬下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