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主子想說什麼,我不同意。」
「我先是主子的侍女,然後才是、」她瞥了一眼武都。
「然後才是喜歡武都的人。」
如果說原先武都還有點怨氣,聽到這話,嘴角咧到耳朵邊。
他強壓住興奮的情緒,面色嚴肅,「紅衣和沈夫人不必擔心,我來想辦法。」
出了門。
武都哀嚎一聲,「將軍!將軍你在哪啊將軍!」
所以你的辦法,就是去求謝言川嗎!叫的也太慘了吧!
沈漾嚇了一跳,紅衣閉了閉眼睛,實在不想說她認識這個顯眼包。
十一月下旬。
沈漾收拾了行禮,帶走的不多。
許多衣裳和首飾都留在旺蒼縣,畢竟她在這裡也有家了。
簡簡單單一個馬車。
武都殷勤的替紅衣搬東西,沈漾披著米黃色的斗篷,下襬的海棠步步生花。
旺蒼縣的冬天冷的厲害。
她抬起腦袋和謝言川對視,小謝將軍的披風純黑,髮帶血紅。
是以臉色看著溫柔,「讓武都送你們回去。」
「路上注意安全。」
他替沈漾撩了下碎髮,小姑娘的杏眼彎彎,重重點頭。
「你也是,要照顧好自己。」
馬車的簾子厚重。
豔娘從客棧過來送沈漾,她眼神落在不遠處的武都身上。
似乎開玩笑,「武都頭,什麼時候想納妾了,奴家等著你啊。」
武都手上的動作一頓,看著旁邊的紅衣莫名有種心虛,咳嗽一聲。
「豔娘說笑了。」
「武都永遠不會納妾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