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猛的坐直身子,面色嚴肅,「出事了嗎。」
姑娘家的清白可不是開玩笑的。
白月疏也沒忍住轉過頭,趙克元低低嗯了一聲,「他們藉著酒勁欲行不軌,還是趁著夜色看到柳姑娘臉上的傷。」
「這才罵了聲晦氣走了,柳姑娘之所以要開鋪子,一方面是為了討生活,另一方面也是想把臉上的傷修整修整。」
這事從沒人跟沈漾說過。
沈漾從椅子上站起來,「是哪幾個人,青青知道名字嗎,那天廠裡是誰巡邏。」
這種事情沈漾絕不姑息。
趙克元輕聲嘆了口氣,「柳姑娘已經跟王之說過了,那幾個人也被趕走了。」
「只是她過不了心裡這個坎。」
那種被扒光了衣服的羞辱。
「那也不能任這群狗東西逍遙法外,我去找人揍他們一頓。」
紅衣從腰間抽出匕首,在腿上擦了擦。
「揍可太輕了,我去問問王之,把他們全給閹了。」
紅衣連傘都沒拿。
一身赤紅如同雪地裡開出的紅梅。
山上送木頭的人也來了,板車上蓋著氈布,沈漾站在門口。
她有意給趙克元和白月疏留出空間,咳嗽一聲,「我讓他們把木料卸在棚子下邊。」
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。
白月疏雙手抱著膝蓋,「替我跟柳姑娘說聲對不起,我不知道發生了這些。」
她只是鬧脾氣。
兩個人中間隔著沈漾的椅子,趙克元深吸一口氣。
主動坐到白月疏旁邊。
「月疏,其實在百貨超市當個賬房先生也挺好,但我就想開鋪子,你曉得因為什麼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