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跟漾漾相比,程御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
去。
沈秦對對兩聲,壓著程御坐下,程御抿著嘴,掙扎著想要站起來。
「我沒事,不用看。」
沈秦已經拽著他的手放在脈枕上了,大夫眯著眼睛,指尖上下滑動。
「這位公子的脈象,好生奇怪。」
似跳非跳,若隱若現。
類似即將病逝的脈象,可一般有這種情況的,都是快死的。
哪還有活蹦亂跳的,程御一把拽回胳膊。
他低下頭,「我沒事,就是累了,回去睡會就行。」
醫館送來草藥,剛好謝言川他們最近也沒好好休息過。
在不知名的城鎮找了個客棧住下。
紅衣去後院熬藥,沈秦坐在沈漾床邊,拿帕子給她貼在額頭。
謝言川站在窗戶旁邊,手裡的暗哨吹了三聲,就看著客棧下出現個黑衣人。
叮囑他們先回去報信,告訴沈漢等人,沈漾找到了。
這才趕過去沈漾那邊,途徑程御的房間門口,謝言川腳步頓了頓。
程御大門緊鎖,也不曉得在做什麼。
一碗湯藥下肚。
沈漾的燒退的很快,她手上的夾板有些鬆動,樹枝本來就滑。
謝言川靠坐在椅子上,「我叫暗衛先回去報信了。」
沈秦嗯了一聲,「耽誤了回軍營,等到邊關,我自會領罰。」
他們早該回去,誰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。
謝言川沒有說話,只是餘光一直看著沈漾的方向。
沒有了青草的香味,沈漾做了個噩夢,夢見自己還沒從地窖裡逃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