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衣眉眼溫和,輕輕嗯了一聲,「我到京城聽說家裡出事了,急忙趕回來,這是怎麼回事。」
曉得有人往山上放蟲吃樹,紅衣渾身嗜血。
「我去輸了他。」
沈漾急忙拉住紅衣的胳膊,「還沒找到證據呢,也可能是我們想錯了。」
要是找到證據。
根本不用紅衣出手,嶽秀才就能扒了他一層皮。
嶽秀才活動了一下手腕,「不急,我的人已經去查了。」
陰沉了一上午的天氣終於下雨。
淅淅瀝瀝的敲打在地面。
本就陰冷的天氣更是吹的人瑟瑟發抖,沈漾命人先回去休息。
嶽秀才坐在會客廳,沈漾端來茶水,「嶽先生喝茶。」
屋子外邊的雨越下越大。
老毒面前擺著筆墨,他嘴裡絮絮叨叨,不停的用手掰算計量。
要不是知道他是用毒的,還以為是在算命來著。
嶽秀才抿了一口茶水,「沈姑娘不用擔心,我已經讓一尺樓去聯絡其他的商戶了。」
「今年年前的所有木料,由一尺樓提供給沈姑娘。」
只要能用銀子解決的。
嶽秀才和沈漢一樣大氣。
沈漾勾起嘴角,「嶽先生費心了,不必這麼麻煩,等樹全部刨出來,正好天也冷了。」
「我計劃著把蟲卵徹底殺死乾淨,今年年前綽子廠就不開門了,左右大家也忙了一年,該歇歇了。」
就當提前放年假。
她表情豁達,確實不見生氣的模樣。
嶽秀才挑了下眉毛,「那就依沈姑娘所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