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言川靠在身後的美人榻上,沒有說話。
沈隋看著他的眼睛,衝著沈漾和沈唐小幅度的擺擺手。
離的遠了。
他這才壓低聲音,「我去問了錢良娣,她說山上蓮已經煮沒了,手上暫時沒有。」
雖然不知道真假。
但沈隋只能謝恩離開,他總不能對錢良娣提出質疑。
沈唐單手叉腰,「山上蓮不必擔心,黃芩已經回家取了,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來。」
沈隋挑了下眉毛,「黃芩?」
沈漾點點頭,「黃家世代御醫,據他所說,家裡確實有山上蓮。」
怪不得沈漾不急,沈隋放下心。
「還有一事,今天大寧輸了,我才聽同僚提了一句,漾漾可知這次皇上為什麼對秋狩如此上心,以及對蠻夷寬容嗎。」
他不等沈漾回答,自顧自的,「皇上和蠻夷的可汗,賭了兩座城池。」
「大寧若是輸了,送出兩座城池,反之蠻夷輸了,以後每年給大寧進貢牛羊千頭。」
這不僅是銀子。
更是顏面。
沈漾不知道為什麼。聽說大寧輸了,竟然有一種詭異的快感。
就是讓凌文清知道,若是沒有謝言川,他連兩座城池都守不住。
沈唐咂咂嘴,「那現在的意思就是大寧和蠻夷各贏一場,至於花落誰家,還要看明天嘍。」
沈隋點頭,沈漾有些不解,「那明天萬一南疆贏了呢。」
其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
沈隋雙手背在身後,「南疆不參與,只是陪著一塊秋狩罷了,明天南疆的狩獵成果,並不在統計的範圍內。」
也就是說,這就是大寧和蠻夷的比賽。
沈漾嘆了口氣,「愛怎麼樣怎麼樣吧。」
沈隋既然揹著謝言川說,也是想著他的傷口,明天肯定恢復不了。
語氣說著讓他擔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