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做的是手工藝品。
白月疏能幫的不多,只好從原材料入手。
沈漾應了一聲,「二哥之前不是買了一山頭的花樹嗎。」
她轉身叉腰,「花樹都運過來了,現在山頭上空空蕩蕩的,他已經讓人種了樹了,都是好料子。」
「需要什麼,每個月定期運來就行。」
白月疏眯了下眼睛,「等等,一山頭的花樹是指,山頭和花樹?」
沈漾理所當然。
「不然呢,那山頭閒著也是閒著。」
白月疏自認這些年跟著沈漾,也算見多識廣。
原先以為為了一場成親禮買下整個山頭的花樹就已經很離譜了,沒想到沈老二如此喪心病狂。
他買了個山啊!
白月疏臉上的震驚不似作假,沈漾挽著她的胳膊,「二哥也是疼我。」
只是這個疼,比較費銀子罷了。
剩下的軟裝要等沈漾自己收拾。
三月底。
馬車從裡到外全都裝了新棉花,就是在上邊滾上兩圈也感覺不到疼。
白月疏和趙克元出來許久,也實在到了回去的時候。
沈漾送他們到城門口。
囑咐白月疏好好養身子,等她有空,一定回去看她。
白月疏抱了下沈漾的肩膀,隨著年紀長大。
好像分離總是必然的。
他倆剛走。
四月初。
邊關終於傳來訊息,謝言川帶著拓跋猛深入蠻夷。
有拓跋猛在,那些飽受林原威脅的朝臣,在一個深夜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