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疏有些茫然,趙克元不露聲色的摸了一
下白月疏的臉。
「月疏好看。」
油燭的火光跳動。
年輕人還想鬧洞房,被沈秦和謝言川推了出去。
他倆今天是真的不白來,那麼多桌灌趙克元酒,應是讓沈秦和謝言川喝完了。
是以回去的時候。
謝言川眼尾通紅,說話帶著酒氣。
他低著頭,靠在馬車璧上看起來很是乖巧,嘴裡嘟囔著不曉得在說什麼。
沈漾靠近才聽見,謝言川重複著三個字。
學到了。
沈唐坐在旁邊,雙手撐著臉,「嘟嘟一路了,什麼成親禮什麼敬茶,別搭理他。」
沈老四都看出來,這貨在溫習婚禮的流程,目的顯而易見。
沈秦在路上就睡著了。
還是沈隋和沈唐兩個人把他扛回去的。
白月疏的婚禮之後,重要的事告一段落。
臘月下旬。
沈漾忙著廠裡放假的事。
王之說有沈漾的信,武瓊親自送來的。
外邊天冷,沈漾趕緊讓武瓊進廠子裡坐會。
武瓊解開身上的斗篷,從袖口取出火漆封著的密信。
「沈姑娘,這是武都命人送回來的,特意囑咐要交給沈姑娘。」
「我沒敢拆,趕緊送過來,你快看看裡邊寫的什麼。」
武都去了邊關許久。
這還是除了家裡人之外第一次寫信。
字跡有些潦草,沈漾抿著嘴,武瓊雙手搓了一下,「沈姑娘,武都說什麼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