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正和沈漾心意。
飯後散步消食。
唐金月的腳不能走,沈秦在院子裡陪著她。
佛緣寺後邊種的葡萄園,來上香的香客可以問僧侶要籃子,摘一些帶走。
沈漾和謝言川閒著也是閒著。
葡萄園裡的人不多,沒有剪刀,要自己用手摘。
一整片的葡萄樹掛的滿滿的,沈漾跟在謝言川旁邊,「謝言川,我們等會多買些葡萄,給林夫人和貴妃娘娘都送一些。」
「這可是親手摘的,意義不一樣。」
小謝公子凡事慣著沈漾,他點頭應好。
沈秦的下棋還是謝言川教的,橫衝直撞,步步緊逼。
唐金月單手撐著桌子,黑白棋子廝殺,她自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。
可今天竟然也感受到了壓力。
並不是沈秦的圍棋有多厲害,純粹這人的下法像只癩皮狗。
和唐金月以前見過的文人不同。
勉強在棋盤裡找到活路,下一秒,沈秦左右圍攻,絲毫不見憐香惜玉。
這和給自己上藥時的態度完全不同。
唐金月平常喜行不露色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沈秦相處很是放鬆。
她難得露出小女兒的脾性,軟著聲音。
「你就不能讓讓我呀。」
沈秦心神一愣。
耳尖不由自主的紅起來。
他摸摸鼻子,「對不起。」
隨後把棋子收回去,下了個角落,有種面壁思過的感覺。
唐金月只覺著好玩,「你這讓的也太明顯了,我一下都看出來了。」看書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