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在江南岸吃的。
這次是趙克元請客,白月疏照顧他很是細心。
就連蝦都得剝了殼才能送過來。
趙克元也說了自己的想法,他打算在三年之內,把布料的生意做到安平府城。
屆時如果有機會,他也想和沈漢一塊在整個大寧跑商。
總要趁著年輕,好好努力。
爭取把趙家的生意重新打響。
沈漾沒有說話,白月疏嗯嗯兩聲,「明悟城這邊你就放心吧,有我呢。」
五月中旬。
京城終於傳來書信。
沈秦和謝言川都回來了。
受了點輕傷,問題不大,讓沈漾不用擔心。
書信是沈隋寫的,簡單幾句。
沈漾來回翻了兩遍,漸漸沉下臉,紅衣察覺到沈漾的擔心。
「主子,怎麼了,三公子不是說大公子和謝公子都好好的嗎,」
只要人沒事,有什麼擔心的。
沈漾將書信放在桌子上,「三哥是在寬慰我罷了,謝言川估計不止是輕傷。」
紅衣不解,「主子為何這麼說。」
沈隋不是這個性子。
小姑娘捏了捏鼻樑,冷靜下來,「若謝言川當真無事,至少會給我捎帶兩句書信報平安。」
「這隻有三哥的筆記,他要不就是手臂受傷無法拿筆。」
「要不就是根本不知道三哥給我寫信了。」
她瞭解謝言川。ap.
謝小將軍雖然性子冷淡,可對沈漾從來都是事無鉅細。
連沈漾都能想得到的事情,他不會想不到。
紅衣翻了幾遍信紙,果然如同
沈漾說的那樣。
她只能乾巴巴的寬慰。